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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這個,那他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多,在她看來,這已經是想要玩真心換真心的遊戲了。
只是不知陸先生自己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朱浩誠還是一臉不贊成,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芷兒如今不止是他外甥女,還是花家的當家人,他不能再單純將她當成小輩對待。
顧晏惜躺在屋頂上聽著書房裡的對話,嘴角輕輕勾起,花芷那麼聰明,豈會看不出他別有所圖,只是……她大概想錯方向了。
不過那又何妨,總歸是把他和別人區別開來了。
這一談就是半日,朱浩誠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實在撐不住的時候退守一隅也無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後的日子還很長,你爹他們也未必就回不來了,遇事你別硬扛,如果要犧牲你才能保全住花家,你讓我們,讓你祖父,讓花家那些小輩拿什麼臉來面對你?”
朱浩誠嘆了口氣,一番長談下來他也算看出來了,以前連話都不多說一句的芷兒卻是個烈性子,真要逼急了只怕是個寧願兩敗俱傷也不吃虧的狠角色。
他都說不清自己這心裡是自豪多一點還是擔心多一些。
花芷乖順的應下,姿態再低眉順眼不過,看起來就和世家中那些姑娘無異。
朱浩誠又嘆了口氣,翻身上馬,輕夾馬腹離開。
東角門外,目送大舅出了巷子,花芷邊往裡走邊問弟弟,“都聽懂了嗎?”
花柏林回得實誠,“我還要多想一想。”
“那就多想想,另外君子六藝也都得用心學,那是你的門面。”大慶朝的學子可一點不弱雞,無病無災的出行坐馬車轎子是要被人恥笑的,就是她爹那個典型的文人也挽得開弓耍得一手漂亮的劍花。
“長姐,先生都有教我。”
“不如由在下來教六公子箭法?”
花芷抬頭看向雙手抱胸站於廊下的男人,眉眼不自覺的柔軟了些許,“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顧晏惜喜歡極了花芷此時的神情,眼裡泛出笑意,走近了道:“那就請六公子做好準備了,在下可不比穆先生好說話。”
花柏林腰板一挺,“我不怕。”
只要能讓長姐滿意,他一點都不怕!
花芷看向花柏林的眼裡滿是笑意,那種歡喜彷彿都要滿溢位來,顧晏惜用眼角餘光看著,越加清楚了花柏林在花芷心裡的份量,他不動聲色的把花柏林的份量往上提了提,琢磨著得再對他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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