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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話中的苦澀,也看到了她的苦笑。
“我哪裡真的有那麼能幹,即便真的會一些東西也遠達不到精通的地步,可當無路可退,除了自己沒有任何倚仗,當有必須要護著的人,當我的面前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我除了讓自己能幹還能怎麼樣呢?人的潛力是無限的,逼著逼著就什麼都會了,不會的也都會了。”
她自由搏擊是學得不錯,可第一次在莊子上對敵時多年養尊處優的身體根本不協調,身體反應也遠遠不及,更糟糕的是她根本沒有殺人的信念,她生長在和平年代,學那些真就是防身的,她是逼著自己下狠手,憑著那股從來不曾磨滅的狠勁給扛住的。
在那之後她開始鍛鍊身體,但其實不管是在湞陽那次還是這一回,她用的都是同一個招數——以傷搏命,狹路相逢勇者勝,她用自己的一身傷來換敵人的命,且從來就不曾全身而退過,這是沒辦法中她想出來的適用自己的辦法,也逼著自己招招朝著敵人要命的地方去。
如今想想,她竟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能狠得下手了,大概離草芥人命也快了。
花芷自嘲的笑,把蹭在門檻邊的曾寒招了過來,摸著他的頭說著與他無干的事,“你們同樣也會變成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得能幹了,不會的全會了,連心都不知不覺變硬了。”
花芷抬頭,嘴角勾出無奈的弧度,“因為只有這樣我們身後的那些人才能安安穩穩的活著。”
花平陽嘴唇抖動,卻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是啊,要不是不得不如此,誰願意那麼能幹,誰願意長出滿身的刺。
“所以四叔,不用覺得自己沒用,不用覺得好像欠了我很多,很快我們就是同一個角色了。”花芷笑,“我們都是保護者。”
“我知道了。”花平陽聲音有點不穩,神情卻舒緩開來,芷兒什麼都知道,知道他們覺得自己沒用,知道他們因為要靠侄女來保護而羞愧,知道他們在芷兒面前抬不起頭來,芷兒這話不止是說給他聽的,是說給所有花家男兒聽的。
“我們都知道了。”
花芷突然就有些赫然,低頭笑了笑,“那我進去了,草草。”
躲屋內聽了許久牆角的芍藥竄了出來,對花平陽呲牙一笑,連人帶輪椅一把抱起跨過門檻進了屋,曾寒立刻跟了進去,門啪一聲又關上了。
走廊上,陸續不少花家人走了出來。
屋內,花芷指使芍藥去鋪床,這幾天曾寒都是睡在她床榻下邊的。
曾寒一直都不主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