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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阿芷又把花家緊緊抓在了手裡,把所有敢向花家伸手的都砍了讓人找不到機會挑撥生事,大慶朝的文人才會這麼安穩,才沒有應了皇伯父對花家的猜忌。
阿芷穩住了花家,花家則穩住了天下文人,這是花家對大慶朝的貢獻,可結果呢?
若不是花家有一個花芷,若不是花芷正巧在陰山關,若不是花芷有這一身本事,一幫書生面對那些黑衣人,一個都逃不過。
行事之人不知可有想過,若花家落得如此下場帳會算在誰身上,又要如何去安天下文人的心!?
他更知道阿芷大概會耍盡一切手段替花家報仇,哪怕死後會下地獄也攔不住她。
他喜歡著的那個人啊,顧晏惜低頭握住阿芷的手,像是怕打擾了她的好眠一般輕聲道:“我會查個清楚,不論背後是誰,這事都不會輕輕揭過。”
花屹正嘴角輕扯,“不論是誰?”
“不論是誰。”顧晏惜抬頭,眼裡的寒光讓花屹正相信他確實是這般打算,不止是為了安撫他們。
第一次,花屹正問了出來,“你是誰!”
顧晏惜笑,“阿芷不讓說,我聽她的。”
“她不讓說,定是與你的身份有關,所以,你是皇室中人。”
顧晏惜不承認也不否認,恰巧這時吳永把曾賢帶來了,木質的輪子動靜很大,小孩推得滿頭是汗,卻倔強的只在過門檻的時候讓人幫忙抬一把。
曾賢臉頰凹陷,衣服鬆鬆垮垮的落在身上,神情平靜的彷彿不過是來敘敘舊。
花家幾人都是見過曾賢的,卻沒想到當年儒雅的青年如今成了這般模樣,也不知在他身上發生了何事才會讓他這般哀莫大於心死。
顧晏惜突然閃身到曾賢面前捏住他的脈搏,曾賢任他動作,雲淡風輕的道:“將死之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確實是將死之人,明明是一副毒發之象卻還仍和沒事人一樣,足見其忍性。
“此事你也參與了。”顧晏惜坐回去,隨手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繼續握住了阿芷的手,這番動作看得花家人額角直抽。
“是,我參與了。”
“為何又選擇收手,並讓你兒子給阿芷送信?”
“我何曾收手,除了讓寒兒送信其他我該做的都做了。”曾賢看了床上躺著生死不知的人一眼,“本是給你送信,沒想到……”
顧晏然心下一痛,態度更顯冷漠,“既然知無不言那就說吧。”
曾賢突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