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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穆青,穆青曾是一心奔著科舉去的,學的很系統,底子紮實,基礎打得牢,壞處就是太過死板,穆青在其中已經算非常不錯的了。
如果說穆青是屬於學院派,那鄭知則是體驗派,他是真正的學以致用,豐富的閱歷造就了他的別具一格,或許他教不出狀元,但他能教出好官。
小寒不用去科舉也不一定當官,他只要能學得鄭知的兩分灑脫三分心胸就夠用了,想讓他拜這麼個師傅也不過是擔心他那性子太過容易走極端罷了。
不過花芷也沒有勉強,拜師也看緣份,再者小寒如今年歲還太小,又有著那樣動盪不安的經歷,怕生變故也屬正常,此事倒也無需著急,以後再說。
反倒是鄭知半點不覺意外,“我雖和他家有舊,於他來說卻也是個陌生人,怎比得上將他拉出泥潭的你,更何況還有父命在前。”
搖了搖頭,鄭知心裡也有些遺憾,曾寒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好苗子,可惜。
看了眼花芷,鄭知心下一動,“你何不收下這個學生?若能拜你為師他當歡天喜地。”
“自家知自家事,我就是半瓶子水在那晃盪,糊弄糊弄小孩倒也夠了,可真要收學生去將些什麼卻差了些。”花芷笑,“我看的雜書可比史書典籍多多了。”
鄭知失笑,也是,花家女再出色總歸是要嫁出去的,花家對她們的要求自然不會和花家子一樣。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