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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懲罰她們,在這個時代,嫁一個好人家就是女人最好的歸宿,而不是那些虛幻的說不出個一二三的追求自我價值。
可也因為親近,她又實在不忍心讓她們就這麼過一輩子,怎麼想都是矛盾。
抱夏端著木盤進來,只當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脆聲道:“我們出去多久蘭巧就去食齋跟著拂冬學了多久,這會人都還在食齋沒回來呢,好在她繼承了拂冬的好習慣喜歡在火上煨湯,今兒的是豆腐湯,裡邊放了香菇,聞著就香,您先吃點墊墊。”
花芷走到桌邊坐下,“感覺我現在吃得下一缸東西,你也喝點。”
“婢子一會去廚房喝。”
時辰已經不早,喝了湯後花芷就去了母親院裡,柏林已經在了,一頓飯下來母子倆誰也沒有主動問起她身上的藥味是怎麼回事,花芷到走時也沒確定他們到底有沒有發現什麼,索性就把這事撇開了去。
她只打算在家歇上五天左右就北上,得在這幾天裡把需要處理的事情處理了,蘑菇侍候得好,出菇極快,第一批荔枝已經送來了,罐頭作坊那邊她需得去一趟,對了,明兒是花琴出嫁,她既然回來了還是得去一趟,樁樁件件的事,得緊趕著些,不然怕是五日都忙不完。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也就是一頓飯的功夫花芷將花家三老爺屋裡的姨娘送了官的事就傳遍了京城,說什麼的都有,外人反倒不如花家人一般覺得花芷做得無情,出了這等事要是不無情是剎不住的,多數人覺得這花芷著實是有魄力。
城南的別院中,白銘夏正和沈棋手談,一起去了趟陰山關後兩人倒是處出了些交情,頗有些忘年交的意味,回來也沒斷了來往。
揮退來報信的下人,白銘夏扔子亂了這局已經完全處於劣勢的棋看向神情怔忡的沈棋,“當斷則斷,沈家既同意退了這親事你和她便再無可能,那姑娘我打過幾次交道也算看出來了,就算花平宇發話,我瞧著她也絕不會再進你沈家門。”
沈棋苦笑著也扔了子,他何嘗不知,可那是早在多年前就在心裡紮根的人,他惦記著,連成親後的生活都幻想過無數次,怎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白銘夏微微搖頭不再多說,沈追自忖國手,在他看來卻是走了一招臭棋,花家的男人是流放了,當時花芷也不打眼,可那麼迫不及待的退了那門親事在花家的擁躉眼裡就是落井下石,哪怕提出退親的是花家。
哪怕他們再拖個半年,那時花芷本事漸顯,沈家可還捨得退這門親?世家為嫡子嫡孫娶妻,重女子資質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