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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提這個,打趣地問他,“怎麼,今天捨得把人帶出來了,不偷偷摸摸地藏著了?”
“嗯,託你的福。”季宗良點了瓶87年的瑪歌乾紅,一旁的侍酒師開始醒酒。
付泰樂了,“真就追著我撒狗糧啊?”
季宗良不想跟他廢話,桃桃一個人在外面,他不放心,便直奔主題道,“人小姑娘哪裡得罪你了?”
“哈?誰?”付泰一時沒反應過來。
“沒調查過?”季宗良抬了抬手,找侍應生要煙,說完意味深長看他一眼。
付泰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酒杯悠悠轉在手中,“不是吧?”
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季宗良接過身旁人遞來的雪茄,鬆了鬆領口,懶懶靠在椅背吸了一口,伸手點了點他,“那小姑娘是桃桃的同學。”
付泰看了他兩眼,“不是,你什麼意思啊?”
“我插手了,跟你說一聲而已。”淡淡的語氣,完全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付泰有點不爽,仰頭喝光了杯子裡的紅酒,重重放下酒杯,“不是啊老四,你可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啊,戀愛腦也要有個度吧!您家那位小聖母要是誰特麼都管,你還讓人活不活了!”
季宗良笑了兩聲,仰著脖子吐了口煙,用夾著雪茄的那隻手拍了拍他的背,“肚量大點兒,跟個女學生不至於較勁,城東那塊地你不是一直想要嗎?我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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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桃從葡萄地裡出來,還摘了一袋子轉色期的釀酒葡萄留著回去親手給四叔釀酒用。
後來她又坐著小火車來到了釀酒酒窖,看到儲存著各種年份紅酒的橡木桶和大陶罐,感覺好神奇。
本來還想再喝點甜甜的白葡萄酒,工作人員都給她準備好了,可臨時又接到了個電話,突然就不讓她喝了。
不用猜,就知道是四叔打來的。
最後人家看她怪可憐的,就只好給她準備了一些未發酵的葡萄原漿嘗一嘗。
雖然只是生長汁,但是味道依然很美味。
回去的路上,以桃選擇步行,早春的夜晚是非常舒適的,她懷裡抱著厚厚的牛皮紙袋,漫步在莊園小道上。
走著走著,眼前忽然閃過一隻小黑貓,速度極快,一眨眼就不見了。
以桃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往前又走了兩步。
一個貓影兒都沒見到。
正納悶著,突然間就聽到了一聲淒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