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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風裡,彷彿無所適從。
她把手插在衣袋裡,走到公園大門去,門口的管理員有點狐疑地看了看她,提醒她:“已經快閉園了啊。”
進公園後,順著路走了很久,她才在一張長椅上坐下。
這公園她也很久沒有來過了,最後一次來,是跟孟和平。櫻花節人很多,為了搶一個好位置拍照,等了許久,合影又央另一對情侶幫他們拍。
那些照片後來都沒有了,在落英繽紛、飛紅成陣的花雨裡,他擁著她含笑。
青春的、憧憬的鏡頭裡,露出幸福的笑顏。
有老人慢跑從她面前經過,篤篤的步聲,很有節奏。風很冷,凍得她腦子發僵。她掏出手機,翻到電話簿的阮正東,準備按下撥出鍵,可是遲疑著,終於還是關上滑蓋。
她一直坐到閉園,肚子很餓,於是從公園出來就走到必勝客去,就著熱巧克力叫了咖哩至尊,辣得唏噓不已,最後將披薩吃掉了大半,自己也覺得自己餘勇可嘉。
吃飽了,人就會比較快樂。
周靜安常常這樣說。
可是她現在吃飽了,卻一點也不快樂。
就這樣渾渾噩噩直到週末,因為忙,人倒有點麻木,阮正東就這樣消失了,彷彿不留半分痕跡。起初她還每天撥好幾次他的手機號,可是永遠是關機,漸漸她不再撥了,她也想過是否再給江西打一個電話,但轉念一想,還是罷了。
最後一次去醫院檢查傷口的時候,正好下了一場小雪。
這是今年冬季的第一場雪,雪珠子打在玻璃窗上,沙沙直響。
醫生說:“傷口癒合得很好,可以不必再來了。”
只是一週,傷口便只剩了淺淺一道細細紅痕,身體的復元機能快得不可思議。
下午跟公司人力資源部的同事們去學校做宣講,因為人手不夠,去的又是她的母校,所以臨時抽了她去幫忙。
宣講十分成功,氣氛很好,他們公司在業界內亦屬知名,所以反響比較熱烈。宣講會結束後她與同事們從報告廳出來,忽然有人追下臺階來:“那個姐姐,請等一等。”
是個學生模樣的人,氣喘吁吁地追上來,她以為對方還有什麼問題要諮詢,誰知那人很大方地向她自我介紹:“姐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吳柏鬱。”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人舉手擋住自己的臉,從粗疏指縫間望著她,眼底露出一絲頑皮與笑意。
她頓時想起來了,那個尷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