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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裡掏出校服外套穿上,也沒有繼續接茬兒,而是拿出英語單詞本背了起來。
我也不甘示弱地拿出英語練習冊,只是一道題也沒做出來。
耿耿同學,說好的“大氣而冷淡”呢!為什麼是你先開口搭腔?今天早上刷牙時想好的戰術去哪兒了?
No.138
整個上午我們倆都特別正常。上課時他低頭做競賽題,我繼續保持專注的愚蠢;下課時我和簡單閒聊,他和徐延亮扯淡。
一切都很正常,就像昨天晚上家長會我沒有跟蹤過他,他媽媽也沒有說過給他換男同桌。
除了我們兩個幾乎不講話。
他梳著二百五的髮型,我長著二百五的腦袋,安安靜靜地並肩而坐,沒有劃三八線,可是東西各歸各位,他的胳膊肘和我的演算紙再也沒有隨隨便便過界。
只有張平在講課的時候偶爾掃過我們這一桌,眼神有點兒探狗和關切的意味。餘淮一如既往地不樂意聽張平絮叨那些簡單的例題,埋頭做著自己的練習卷,而我會在張平看過來時,努力地朝他咧嘴一笑。
笑完我就覺得非常委屈。
我做錯什麼了?不就是跟蹤了一下嗎,我道歉不就行了嗎,人都有好奇心,何況他瞞我的事情的確跟我有關係啊,冷戰個屁,又不是結婚七年!
所以當上午最後一節課一結束,我就雄赳赳氣昂昂地站起身,調整了一下嗓音,冷淡地說:“同學請讓一下。”
餘淮肩膀聳動了一下,可能是被我的裝腔作勢驚到了,但也沒說什麼,就扔下圓珠筆,默默起身。
我出門後直奔樓上而去,把簡單和β的呼喚拋在身後。
二班就在我們五班頭頂上。
“同學你好,請找一下林楊。”
不怪乎我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爺們兒,因為我提著一口氣,在問出問題之前絕對不能洩,否則就會像撒氣的氣球一樣倒著飛回去了。
林楊可能是剛睡醒,腦門上還印著紅印呢,就哈欠連天地來到了後門。
“你好像很困啊,身體還好吧?”我決定還是先迂迴地寒暄一下,“那個,你還記得我嗎?”
林楊被我這句話問得有點兒警惕,眼神中也沒有睡意了。
我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像來表白的。
或者賣保險的。
“不是的,小姑夫,我不是來跟你套近乎的。”
“小姑夫”三個字讓他“騰”地臉紅了,是從脖子根兒蔓延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