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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手臂雖然仍舊無力且沉重,但是方才那些隱隱的緊繃與疼痛感居然大大減緩。
他這是什麼本事?著實是太有用了。
若是開一家醫館,恐怕來來看病的會是絡繹不絕吧。
江眠月悄悄看了祁雲崢一眼,見他面色溫和,似乎心情不錯,忽然便想象起他坐在堂前為別人看診時的模樣——他的氣質,若是當個大夫,似乎也不錯。
“看什麼?”祁雲崢緩緩來到她另一邊,聲音如淙淙清泉,悅耳好聽,“真把我當大夫了?”
江眠月被他說中腦中所想,耳根唰一下變得通紅。
“你若是想學,我也可以教你,不過這有一個壞處,便是為別人紓解時作用最好,於自己反而作用有限。”祁雲崢一面熟練地捉住她無力的手腕,一面道,“當時待我學會,師父才與我說明,教我這個,是為了給他紓解方便。”
江眠月有些意外的看著他,心中略過思緒萬千。
師父?祁雲崢還曾有過師父?習武的嗎?還是什麼其他的。
而且,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江眠月還是頭一次聽他說起自己的過去。
其實,不僅是過去,關於他的父母,他的家人,他的一切,實際上她都不慎瞭解。
上輩子,丹朱甚至也不清楚祁雲崢原本的那處大宅裡究竟有些什麼人,她從不敢問,更不敢打探,只乖巧在他安排的地方待著,不敢多言。
如今,她不動聲色,聽著他主動提及這些,心中卻滿是好奇,卻不敢開口問太多。
見她並不開口,祁雲崢也並未接著說下去,反而沉默了下來,靜靜地在她穴位上揉按。
江眠月一面忍著疼,一面覺得廂房中靜的可怕,話題似乎斷在了她這兒,不接祭酒大人的話茬,似乎有些不太懂禮。
她緩了緩神,忍著疼試探著問,“祭酒大人,還有師父嗎?”
“嗯。”祁雲崢緩緩道,“已過世了,是個不錯的人。”
“抱歉。”江眠月趕緊說。
“無妨。”祁雲崢道。
話題進行到這兒,基本便走上了死路。
江眠月有些不太自在,開口道,“我便不學了,如今沒有我需要紓解的人。”
祁雲崢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江眠月頓時反應過來,“當然,若是祭酒大人您需要……”
“不必。”祁雲崢猛然打斷她的話,“日後你也用不著我紓解,長跑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