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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的躺在地上,襠下一片溼漉漉的,還未乾,散發出一股怪味兒,祁雲崢緩緩挑眉走向他,然後“一不小心”,一腳踩在了他的襠下。
“啊——”陸遷被死死踩住關鍵位子孫袋,生生被疼醒,嗷嗚嗷嗚慘叫著,扭曲的如一條被人踩著的菜青蟲,他疼痛間看到面前如修長佇立的祁雲崢,見識了他的“黑手”,陸遷再看到他,便如見了青面獠牙的惡鬼,悉悉索索的往後退。
他一面退一面發現自己雙手雙腳上都繫上了鎖鏈,退後只是徒勞,手腳上的鏈子發出叮噹叮噹的響聲,像是在為他奏鳴哀樂。
“祭……祭……祭酒大人,饒命,我,我做錯什麼了您要這樣……”陸遷快要哭了,他著實委屈,如今才明白過來,這位祭酒大人,似乎在特意的針對他。
“想不起來嗎?”祁雲崢的笑容溫和,“那可惜了。”
“您、您什麼意思……”陸遷驚恐的看著他。
“這可說來話長。”祁雲崢目光幽幽,“你不是第一次得罪我了,陸遷,不管你記得不記得,沒關係,我都記得。”
陸遷疼得滿頭是汗,內心陷入極度的驚恐,他努力皺眉想著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得罪這位高高在上的祭酒大人,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祭酒大人,饒命,祭酒大人我真的不知……您看在我不知者無罪的份上,饒了我吧!”陸遷直接哭出聲來,聲淚俱下的求饒。
“要不要我一樁樁,一件件的告訴你?”祁雲崢從一旁扯過一張椅子,坐在他的面前,“今日我有得是時間跟你算賬。”
祁雲崢慢條斯理,“你曾給江眠月送一味藥,喝了便昏睡不醒,無法考到。”
陸遷愣住了,驚恐萬狀的看著祁雲崢,“你你你……你怎麼……是不是江眠月告訴您的,她騙你的!江眠月這個賤人……”
話音未落,祁雲崢睫毛一顫,伸手快速捉住了他的手腕。
“啊——”陸遷的左手被生生折斷,整個手掌都耷拉下來,像是被折斷的大蔥段。
“我記得,你是這隻手碰的她的臉。”祁雲崢緩緩笑了笑,那精緻的面容,在陸遷模糊的淚眼之中,彷彿一個來自地獄中的閻羅,“不錯,膽子很大。”
陸遷幾乎要疼瘋了,他哭嚎都沒了力氣,只一聲一聲的倒吸冷氣,他斷了的手腕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掛在鎖鏈上,他每次一痛苦掙扎,都會觸碰到鎖鏈,鎖鏈又狠狠地撞在他的手腕上,讓他陷入更深一層疼痛。
“早該如此。”祁雲崢彷彿十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