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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樁。”祁雲崢聲音依舊平靜,“欺辱她。”
“……不不,大人,事未成,事未成啊大人!我根本沒能得手!”陸遷哭喊的聲音都小了許多,他已經疼得快要暈過去了。
祁雲崢聞言,似乎更加不爽,他手上微微用力,聲音幽涼,“得手?”
陸遷只聽耳朵裡冒出“咔噠”兩聲,兩隻手指同時被折斷,他腦中嗡鳴,下一刻便直接疼暈了過去。
外頭的風越來越凜冽,看起來像是要下雨。
忽然一陣風吹來,裹挾著一段槐樹的斷枝,“啪”的一聲砸在外頭的窗戶上。
廣業堂的監生們都嚇了一跳,江眠月驀然抬起頭,看向窗外。
上午還是晴日,下午便山雨欲來,明明是冬日,天氣卻如此詭譎,如人的情緒一般善變。
江眠月極少在課堂上分心,今日卻有些聽不進去。
那紅色的祈福袋彷彿一直掛在她的心頭,讓她想要弄清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她轉頭看向窗外,看著風越來越大,心中卻想著,要不要去繩愆廳,將事情弄清楚。
而此時,繩愆廳中,陸遷再一次疼醒,他已經無力再開口,只渾渾噩噩的睜眼,被鐵鏈徒勞掛著,如一條待宰的羔羊。
“我就……我就不該來國子監。”陸遷的聲音如同蚊蠅,祁雲崢卻聽得十分清楚。
“由不得你。”祁雲崢揪住他的衣領,黑眸靜靜看著他,洩憤後,祁雲崢整個人反而比方才冷了幾分,陸遷反而更加不敢與他對視,一臉的驚恐萬狀。
“你以為,是誰給你的銀子。”
陸遷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銀子……
那兩百多兩銀子!
居然是面前的人……
“怎麼,怎麼……怎麼會!”
陸遷驚得說不出話來,連身上的疼痛都幾乎要忘了。
他原以為那銀子是天上掉餡餅,卻沒想到,此事竟然是祁雲崢一手為之。
那麼如此,自己寫的文章透過國子監選錄,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因為那選錄的決定權,就在祁雲崢的手中。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聯想到剛剛祁雲崢說的那些話,似乎對自己積怨已久,他是故意的!
若在國子監外,還要講王法,祁雲崢想要弄死自己,還得費些勁。
可是在國子監內!
陸遷頓時想到自己進國子監,那般輕而易舉,本以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