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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上輩子也曾說過。
“多謝你留下來。”崔應觀轉頭開始收拾弓箭,“近日太忙了,北監比南監的事務多了許多,我還在適應。”
江眠月只靜靜地在一旁整理大家解下來的襻膊。
見江眠月一直不開口,崔應觀想到她那日的反應,便也不敢再胡亂說話,只利索的將弓箭都收好,掛在一旁的馬背上。
“你說吧。”江眠月忽然開口。
崔應觀手上動作一滯,轉身看著她。
“崔應觀,你有什麼話,便說吧。”江眠月忽然笑了起來,“你大費周折留我下來,想說什麼? ”
崔應觀也笑了。
他將那些箭掛好,走到她跟前,卻沒有做什麼,只認真朝她行了個禮。
“那日對你無禮,我後悔了很久,抱歉。”
江眠月咬了咬唇,沉默了片刻,忽然朝著他微微一笑,“下次不許了。”
“是!”崔應觀道。
“也不許在祁雲崢面前胡亂說話。”江眠月說。
“是!”崔應觀露出笑渦,抬眸看他,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二人相視一笑,這個瞬間彷彿回到了過去那段時光,江眠月想到過去,心中有些悵惘,心中對他依舊存留著感激。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也會記得那些事。
如果可以的話,江眠月還是寧願他不記得,他們一個監生一個司業,倒也不錯。
不過現實既然如此,那也只能面對。
記得有記得的活法,不記得有不記得的好處。
崔應觀牽著兩匹馬,江眠月牽著一匹,緩緩走在騎射場上。
陽光照著他們的身影,斜斜的,十分好看。
“實際上,上輩子遇到你的時候,也是我處於低谷之時。”崔應觀道,“我身為南監司業,所有的基業,根基,全在南京,卻因為監本校勘能力出眾,被調來北監。北監雖好,可我剛剛到此,人生地不熟,孤身一人,經受了太多不公,剛好出門買書時遇到你,當時便覺得,你與我是同類。”
江眠月垂眸看著地面。
“人生難得知己,我很慶幸,那段時間有你在。”崔應觀緩緩開口道,“後來你忽然消失,我找了很久,得知你……成為他的人後,我受了很大的打擊,我很懊悔,沒有關心你的情況,沒有幫你一把。”
“重生後,我想進京,幾乎是千難萬險。”崔應觀眼底顯出淺淺的陰霾,“我不是傻子,有些手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