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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被江眠月瞪了一眼的緣故, 崔應觀也覺得自己方才的作為有些誇張。
他反應過來,轉而扯了扯嘴角,笑了聲,“說笑了, 方才這是警告罷了, 你們都坐下吧, 有什麼事,後面再說。”
江眠月這才鬆了口氣, 應聲後緩緩落座。
心中卻不免想著, 崔應觀這傢伙,哪來這麼大火氣, 做出這般容易令人詬病的事情……
他往常極受監生們歡迎, 平日裡也並不會這樣對其他監生, 為何獨獨對裴晏卿如此?
況且,裴晏卿方才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一旁, 裴晏卿心中對被連累的江眠月有些歉意,可如今卻不是開口的好場合, 他也不敢再看江眠月,只覺得那崔司業似乎對自己十分關注, 一面繼續說著校書事宜,一面時不時目光還落在自己的身上。
江眠月手指輕輕勾著筆, 手指還是有些不受控制。
她輕輕揉捏了一會兒, 勉強記些筆記。
崔應觀今日所說不多,只是為諸位入門些基礎的事項,隨後, 便分發了方才搬來的那些書, 發到個人手中之後, 最後甚至還有幾個人手中沒有書。
“抱歉,我沒想到會有如此多的人。”崔應觀為難道,“那這幾位監生今日便休息,或是與人一道和看,三日後,將各自初校發現的問題與總結的經驗規律寫在紙上,我會一一檢視。”
江眠月看著手中的書,緩緩翻開。
這些都是往年刻印的監本,上頭落了灰,內頁也有些泛黃。
江眠月隨意翻了翻,卻發現,這些書都是以往北監出的,有些粗糙,不管是文字還是刻印上,與之前自己看過的南監刻本確實有不小的差距。
崔應觀應當是想用這些作為對比……
江眠月捏著手指認真翻書,便聽崔應觀道,“大家若是累了,可以帶著書回去看,彝倫堂太冷,你們回屋舒服些。”
“是,司業大人。”眾人都有些慶幸,紛紛抱著書站起身。
江眠月不想將這些書抱回去,著實太沉,自己的手也撐不住,便繼續在原地坐著,她一面翻書,一面聽著周圍即將離開的監生開口小聲道。
“還好選了司業大人,你看祭酒大人那邊,哪裡有要結束的樣子。”
“是啊,祭酒大人雖然厲害,但是嚴肅又不知變通,跟著他一定吃苦。”
江眠月一愣,抬頭一看,卻見彝倫堂的另一邊,與這邊的熱熱鬧鬧相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