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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瞬間反應過來,猛地抬起頭,卻見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沾了血的匕首,扔在一旁。
“傷處若是輕了,便沒有這樣的作用。”祁雲崢緩緩道,“既然傷了,便乾脆傷的重一些。”
江眠月僵在原處,完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時間,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屋內寂靜一片,祁雲崢靜靜看著她的反應,像是等著她先開口。
江眠月呼吸顫抖,猛地回過神來——這便是他的手段嗎?
“祭酒大人您……不是這樣的人。”江眠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彷彿逃避一般,說出這樣的話來。
“此事沒有瞞著你的意義,你問,我便直接告訴你。”祁雲崢緩緩湊近她,盯著她的眼睛,“你不要搞錯了,身份之外,我並非全然君子,必要的手段,我會用。”
江眠月呼吸一滯,胸脯起伏,手中的白棉布微顫,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腦子裡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他說過的話。
那時在槐林中,她問。
“若有一件事,明知希望渺茫,明知道路坎坷,若是做不到,便如臨深淵,後悔一生,您會如何?”
“作為祭酒,答曰,不怨天,不尤人,全力以赴 ,應天順命,無需強求。”
“作為祁雲崢,答曰——不擇手段,在所不惜。”
若不是今日之事,她在他平日裡的溫柔和煦之中,恐怕早已經麻木……卻忽視了祁雲崢本就並非全然君子,或者說,只有在祭酒之位,面對諸位監生之時,他是一位無法挑剔的好祭酒,行為高尚,關心監生,輔助監生成長。
身為人師,職責所在。
所以面對無法處罰的崔司業,會用這樣的手段的,也同樣是他,雖然手段激烈,卻也無可厚非。
“可……您做的這些,崔司業都沒看到。”江眠月輕聲問,“又怎麼起作用呢?”
“你。”祁雲崢靠在軟榻上,靜靜看著她,“你與他相熟,自會去與他說,或是……勸他日後小心。”
“他對你親暱,叫你小字,你雖抗拒,卻並未真正與他劃清界限,若我沒聽錯的話,你仍叫他居衡。”祁雲崢聲音略有些幽冷,“對他而言,你的話自然比我的管用。”
江眠月呼吸沉重,被他戳中了痛點,捏緊了手中的白棉布。
“我極少與人說起這個。”祁雲崢看著她的眼睛,“祭酒也好,為人師也罷,我終究是祁雲崢,我是人,是人便會有脾氣。”
“今日之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