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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去留隨心。”
江眠月倒覺得此處有些意思,也不知這酒樓裡究竟是什麼樣。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卻發覺自己此次出來並未帶荷包,頓時愣神,有些窘迫的看向祁雲崢,“祭酒大人,學生未帶銀子出門。”
祁雲崢腳步一頓,神情略有些複雜的看著她。
江眠月舔了舔唇,低下頭。
“江監生,在你眼中我便如此一毛不拔?”祁雲崢手掌極輕地撫了撫她的腦袋,“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
江眠月耳根一紅,下意識的抱住了腦袋,手指觸碰到方才他拂過的位置,幾乎有一種那個地方在微微發燙的錯覺。
今日的祁雲崢與平日裡有些微妙的區別,彷彿更放鬆些,又像是心情更好些,不像他在國子監時,身上彷彿禁錮著無形的枷鎖,讓他看起來穩如青松,一絲不苟。
這樣的祭酒大人,彷彿肆意一些,卻總是令她心思紛亂,感覺比平日裡還要難以應付。
酒樓並不大,店小二也並不過分熱情,只淡笑著迎客,將祁雲崢與江眠月引至二樓廂房。
去留齋,顧客去留隨意,如今看倒是真的鮮少有人來,江眠月有些懷疑這酒樓是靠什麼營生,門可羅雀,如何掙錢?
“客官,老樣子?”店小二問。
“嗯。”祁雲崢頷首。
江眠月不好多問,乖乖在距離他最遠的位置上坐好。
店小二走後,祁雲崢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見她躲得那般遠,就像他是洪水猛獸似的,也並不說什麼,只用手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輕微的“篤篤”聲。
江眠月聽聞此聲,心中一下緊似一下,有些預感,他要開口發問。
片刻後,卻聽他說。
“你認為,金為何物。”
來了。
江眠月心中一咯噔,手指掐著手指,聲音乾澀開口道,“不腐,不朽,不變之物,金乃是財,財物傍身,人人羨之。”
“還有呢?”祁雲崢問。
“還有……”江眠月愣了愣,還有什麼?
“你見過吞金而死的人嗎?”祁雲崢問。
江眠月一愣,有些驚愕的看著他。
“我見過。”祁雲崢面容平靜,喉結卻緩緩一動,似乎只要開口談及此事,便有些不適之感,“金是財,人人都想要。”
江眠月靜靜聽著他的聲音,心中有些不安。
他為何……要與自己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