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 尋釁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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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都不回,保不齊將來是個有造化的。
他不說結個善緣,也沒必要給人小娘子使絆子。
他們殿下為了那位折磨自己這麼多年,他們做奴僕的都有些看不過眼,只盼著他身邊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
正思忖著,遠處傳來車輪和馬蹄聲,齊王到了。
桓煊下了車,走進正院,掃了眼恭立在庭中的奴僕們,沒看到那獵戶女的身影。
他也沒問,徑直走進堂中。
他環顧四周,見茵褥几榻都與他在王府中慣用的相差無幾,香爐中燃著熟悉的香丸,一應陳設都合他心意,便微微頷首:“擺膳吧。”
不一會兒,內侍們便捧著食案、酒餚魚貫而入。
桓煊銜著金湯匙出生,衣食住行出了名的講究,並非窮奢極欲,就只是講究。
雖然在邊關也是粗茶淡飯,但那是不得已的將就,只要條件允許,他的舌頭便要恢復往日的刁鑽。
眾所周知,全長安最好的庖人不在宮裡尚食局,而在齊王府。
食案上的菜餚不多,卻無一不是庖人們鉚足了勁烹製出來的拿手佳餚,五味調和,色香俱佳。
若是哪道菜能得齊王殿下一句“不錯”,那庖人能得意一整年。
桓煊卻似乎興致缺缺,舉起玉箸,挑順眼的嚐了嚐,始終不發一言。
高邁使了個眼色,便有人用托盤捧了隨隨那一湯一菜來。
食器自然是換過了,雞湯裝在上好越瓷碗裡,醉松蕈擺在卷草紋銀碟上,但與那些精美的餚饌比,仍舊樸實無華得幾近寒酸。
桓煊執起銀湯匙嚐了一口雞湯,點點頭:“這湯不錯。”
他又喝了一口,方才放下湯匙,又挾了一株醉松蕈送入口中,微微挑眉:“不錯。”
頓了頓道:“府裡又進了新的庖人?”
連說兩個不錯,連高邁都覺詫異。
他自覺有功,心下微微得意,搓搓手笑道:“回稟殿下,這道小菜和這道湯,都是鹿娘子親手
烹製的……”
桓煊怔了怔,才想起鹿娘子就是那獵戶女,臉色微微一沉,已經伸向第二塊醉松蕈的玉箸收了回來。
他撂下玉箸,冷冷道:“叫那獵戶女過來。”
內侍過來傳話的時候,隨隨正和春條相對用晚飯——他們算不得正經主僕,只要沒有旁人在,都是一起吃的。
隨隨擱下竹箸,有些納悶,桓煊這時候叫她去做什麼,王府規矩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