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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襯衣西褲,寬肩窄腰腿又長,比之幾年前,少了幾分書卷氣,平添成熟男人的味道,袖口捲起,袖口肌肉線條緊緻漂亮,力氣應該很大,抱人會疼嗎?
她越想越神經,趕緊跟人打招呼:“來這麼快,不知道傅總還記不記得我?”
視線在她臉上一掃而過,沒有任何波動,是沒有印象的平靜。
白依想到了,主動介紹自己:“白依,是予墨的朋友,你也應該不記得,我以前還追過你。”
傅硯禮微頓:“抱歉。”
“沒事,說明我當時追得還是太過含蓄。”以至於沒給當事人留下半點記憶,今天就這麼一眼,多少年單相思都值了。
“她喝了多少?”
“四五杯,還好,沒有太醉。”
林予墨的確沒太醉,還能認出傅硯禮,捋了把頭髮,稍稍清醒一下,拍下身邊的位置,讓他坐。
“怎麼喝這麼多?”傅硯禮坐下。
“不多。”
林予墨沾酒上臉,這會兒紅到脖頸,眼裡溼漉,像患了場重感冒高燒不退,她眨著眼睫,問他喝什麼,又自告奮勇給他點吉普森,口感辛辣,勁足。
“我開車來的。”
“那我喝。”
指尖碰上杯沿,被傅硯禮推遠,她拿不到,掃興地咂嘴。
“傅總你好,我是瑞興易陽。”
又有人聚攏過來,平日裡見不到的人,能在一場小聚會上見到,傅硯禮點頭,禮貌跟教養是刻在骨子裡的,雖在社交上不主動,但也不會掃人面子,即便,他們之前並無交集,以後也不大可能會有。
不過一會的功夫,已經圍來一圈人,硬生生將朋友聚會,變成拓寬人脈的商務場合。
傅硯禮是焦點,一直都是,他的姓氏,就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林予墨早已習慣,趁著他無暇顧及自己時讓調酒師將酒遞給自己,剛握在手裡,被一隻手拿走,傅硯禮同事向身邊人致歉說自己現在有私事要處理。
“別喝了。”
林予墨抹了把臉:“但我今天就是想喝。”
傅硯禮無視她可憐眼神,給她要了杯溫水,她的確口乾,捧著喝了口,喉嚨裡燥意被撫順些,她長長嘆口氣。
“我是不是很差勁?”
他對她是慣常的語氣:“沒有,你很好。”
林予墨託著腮,眼裡浮著迷茫薄霧,認為自己挺差勁的,她沒做成過什麼事,長輩見面便問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