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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問警方查到什麼證據了,就聽田馨說:“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呢,她被逮捕的第二天,有一批人拿著走私的槍支突襲了那邊一個派出所,從裡面把許凝嵐搶走了。”
蘭亭暄:“!!!”
“這麼大膽?!是誰幹的?抓住了嗎?!”
“……他們沒跑多遠,就被合圍了,但是沒能把許凝嵐救下來。不知道誰打了她一冷槍,她現在還在醫院呢,沒脫離危險期。”
蘭亭暄:“……”
這可真夠跌宕起伏的。
蘭亭暄嘆了口氣,說:“那梅里特風投呢?還以為他們馬上就要垮臺呢……”
“快了。”田馨笑眯眯地遞給她一條用竹籤插好的烤魚,“現在也只是苟延殘喘。我看快倒閉了。”
……
田馨走後,蘭亭暄有一週的時間都提不起精神。
衛東言注意到了。
頭幾天他以為蘭亭暄是捨不得田馨,兩人從蘭亭暄上大學開始就認識了,一直到今年年初,蘭亭暄跟著父母來到京城定居工作,兩人才分開。
八年時間,這份友情可不是說淡就淡的。
到了週日,衛東言特意帶蘭亭暄去香葉山遠足,蘭亭暄也沒提起精神。
他忍不住問:“阿暄,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不需要瞻前顧後。”
蘭亭暄摸了摸自己的臉,淡淡地說:“我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嗎?”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在為難什麼,但大致能看出來你有心事。——是跟梅里特風投有關嗎?”
蘭亭暄點了點頭:“嗯,我生父的死還是一團迷霧,我覺得,我得回到梅里特風投,才能最終找到答案。”
她現在能確定生父沈安承是被冤枉的,他沒有挪用公款。
可還是找不到證據,推翻他自殺的認定。
蘭亭暄相信沈安承不會自殺,可光是她相信不行,法律是講證據的。
比如鼴鼠亨利的死,雖然連屍體都沒找到,但是他們有明確的人證,證明他死於非命。
沈安承這邊,卻像是石沉大海,或者真的就是自殺?
蘭亭暄不相信,更不願相信。
所以儘管知道她想做的事一點都不理性,她還是說出口了。
“你知道許凝嵐出事了吧?”
衛東言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說:“不是我打聽的,是海市的朋友告訴我的。他們讓我們小心點,擔心那批人就是那次用狙擊槍對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