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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叄大爺是如何得知的。
“是傻柱媽媽臨終前親口告訴我的。”
“她怕何大清會虐待傻柱，將此事告知於我。”
“是想讓我幫忙監督何大清，如果何大清虐待傻柱，我就讓傻柱去找他親爹。”
叄大爺說起這事兒無比自豪，能夠被人臨終託付，說明對方相信他的人品。
“您確定嚴振聲是傻柱親爹？”
陸勤有此一問，是怕還有什麼連叄大爺也不知道的隱情。
“傻柱跟嚴振聲長得一模一樣，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倆如果不是親爺倆，老天爺都不答應！”
叄大爺不止一次想讓傻柱去芝麻胡同看嚴振聲，也不止一次想跟傻柱說實話。
雖說何大清是廚子，家裡不缺吃不缺穿，但跟嚴家沒法比。
如果傻柱去了嚴家，肯定比在何家過得好。
可他曾答應過傻柱媽媽，只有何大清虐待傻柱，才能告訴傻柱真相。
何大清將傻柱視如己出，他怎能食言。
“你說嚴振聲剛才來找何大清要兒子，後來呢？”
“何大清答應了？那他見著傻柱沒？”
叄大爺的反射弧有點兒長，都過去這麼久了才想起問這事兒。
“當時我去打醬油了，這事兒您得問何大清。”
陸勤也想知道何大清跟嚴振聲說什麼了。
是不同意嚴振聲把傻柱帶走，還是給嚴振聲提了什麼苛刻的條件。
按理說嚴振聲財大氣粗，就算何大清獅子大張口，他也給得起。
“我去找老何問問，”
叄大爺好奇心重，走之前一口把茶喝光，去中院找何大清。
陸勤端著搪瓷缸來到書桌前，站在陸靈兒身後看她寫字。
“是不是又忘了，一拳！一尺！一寸！”
陸勤提醒陸靈兒練字的標準坐姿。
一拳指的是身體與桌子的距離。
一尺指的是眼睛與書本的距離。
一寸指的是握筆的時候與筆尖的距離。
當然了，練習毛筆字的時候，使用的則是五指握筆法。
陸靈兒挺直腰板，偷瞄站在身後的哥哥，一筆一劃寫字。
一點一橫長，口字頂大梁，子字在下邊，貓兒刀在一旁。
陸勤說，陸靈兒寫，方方正正寫了一個郭字。
“不錯！就這麼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