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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方打招呼也不是什麼事兒。”
我忙點頭同意:“是啊,我當時不過就是條件反射,動作大了點。現在繼續去買燈?”
田華嘆氣:“當我白痴看不出來啊?我送你回家吧,今天不買了。”
我很感激她體諒。老實說,我現在沒有體力也沒有心情再陪她去買燈。
一直到回家,我還在回想弈的樣子。和照片上比對,多了份深沉,少了點爽朗。是他的新女友嗎?他已經可以找到一個對她施以溫柔笑容的女孩子了。我有點想哭,又哭不出來,心裡發酸,又不是特別難過。我一個勁想象要是當時叫住了他,會是什麼樣?他是驚喜?是冷淡?是面無表情?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還好沒喊出聲來。要是他安安靜靜平平淡淡,跟遇到熟人似的打聲招呼就帶著別的女人離開,我會心碎。
在我心裡,他始終是照片裡笑著朝我走來的展雲弈。
我給鬱兒打電話。鬱兒不知道他回來了。他悄無聲息的回來,又會悄無聲息的離開。我對自已說,洗澡睡覺,明天好好研究下印度餐廳的設計氛圍。順便吃辣辣的咖哩飯。
在北京,我最怕過兩節。一是情人節,二是春節。情人節那天,那六個還沒嫁出去的人居然紛紛有約,我知道城市大了每人有每人的空間,沒嫁人不見得沒有戀情。只是沒說而已。辦公室幾個沒著落的大齡青年留在社裡為事業奉獻。其實情人節前到是忙,等到出了刊就輕鬆了。我翻閱著情人節特刊說:“節前對如何過情人節做了種種推薦。大家覺得最好的專案是什麼?”
沒人理我。我嘴臭,為他人做了嫁衣不說,還要人去誇,有人理會才怪。
終於大李起身一呼:“要不今晚沒節目的都一起過過?剛好兩男兩女,正搭對。”
同志們鬨然響應。四個人擠眉弄眼互開玩笑。地點也不含糊,選了前期雜誌推存的某私家菜館。本來情人節訂座困難,硬是憑著給人家做過廣告要了一張桌子。
剛落座,大李和阿成交頭接耳一陣竊竊私語,嬉皮笑臉對我和另外一個女同事菲兒說:“你看我們是不是換換座兒?兩男坐一邊,對倆女的,情人節這樣坐看上去就傻。”
我和菲兒四周一打量,像我們這樣四個人一座的真的挺少,幾乎都是成雙成對,含情默默兩兩相望。有單個人的,一看就知道在等另一位大駕光臨。
瞧著正樂,阿成又接著說:“誰和誰搭對兒?”我和菲兒商量了下,菲兒說:“我們猜單雙。”四個人一起伸手,決定了今晚的男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