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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這種情況，今天算是開了眼界。”
張威也伸長脖子，看著小白鼠出現這種異狀，他心裡咯噔一下，當年手術的情景他還能記得住，確確實實，當他用銀針刺入教授的那根動脈的時候，動脈上立刻出現一個鼓包，當時沒有人發現，而那個鼓包裂開之後，才造成更大的出血。
“你想說明什麼？別在這裡磨蹭了，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
他話音剛落，原本活蹦亂跳的小白鼠，忽然開始咳血，沒過多久就嚥氣了。
“大家看清楚了吧，根據當時的手術過程記錄，教授也出現過咳血狀況，正是因為這根銀針，壓制的血氣，讓原本下行的血液，在這裡凝結鼓包，最後反衝從口腔吐出來，我猜當時教授一定很痛苦，可是他被深度麻醉，有苦也喊不出來，最後活生生的被憋死了。”
蔣冉冉看著小白鼠的慘狀，忽然捂住嘴巴，眼淚撲簌簌的流下來。
沈鶴還原當時的手術現場，可見教授那時候多麼的無助。
“張威，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張威瞪大眼睛，神情驚慌，“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沈鶴冷笑，“我還可以用其他動物來做這個實驗，結果是一樣的。”
“不可能，我沒犯錯，我什麼都沒有說過，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推測。”
沈鶴早就猜到張威回不認賬，雖然有這麼多人當人證，但還缺少最重要的物證，再說了，就算事情真的鬧大，那些專家團的人未必肯作證。
沈鶴從懷裡掏出手機，開啟播放器，裡面傳出張威自己的聲音。
張威用手指著沈鶴，“你這個王八蛋，竟然還錄音。”
“張團長，你誤會了，這原本是我打算留用，打算再重溫一遍你的經驗，可是沒想到陰差陽錯之間，反倒成了你的證據，這也可能是教授在天之靈，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