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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早,崔芬芳也沒再讓風半崖接客。
“你先上樓去洗澡吧。”孟笙歌在樓梯口轉角處對風半崖道。
風半崖點點頭,現在她的身上也染著了陳大寶的絲絲氣息。於是毫不推辭的在孟笙歌的目光中上樓去了。
孟笙歌沒有跟著上樓,收回目光後望著笑的賊滿意的崔芬芳,意味深長道:“媽媽~您的好,笙歌代半崖就給您記住了。”
崔芬芳面色一沉,孟笙歌帶著笑意的聲音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她乾笑,哀慼戚道:“笙歌說的是哪兒的話。這陳大寶慕名而來,又是宿遷城的大腕兒,媽媽也得罪不起啊,委屈著半崖了。”
孟笙歌一雙狹長的眼睛掃過崔芬芳的臉,崔芬芳心頭彷彿漏了一拍,想再說點什麼的嘴乖乖給閉著張不開。
“媽媽好自為之,若是不想門主知道的話……”孟笙歌話未說完,傲然轉身踏著樓梯上樓了,留下崔芬芳在原地幹望著她的背影。
崔芬芳心裡的滋味不好受,何時輪到院兒裡的人壓到頭上了,孟笙歌若非是門主親派下來的人,她非得挫挫這丫頭渾身扎人的鋒芒!可惜事與願違,她一個無權無勢的青樓鴇子怎麼敢跟上頭的人鬥?
嘆了口氣,她摸了摸緊緊貼身裝著的粉色信箋,心頭又注進了一陣暖意,自言自語道:“為你受了這麼多委屈,你個死鬼究竟知道嗎?”
……
孟笙歌回房時,風半崖已經洗過澡了,渾身還有些溼漉漉的感覺,如同雨中夏荷,出淤泥而不染。她正坐在凳子上擦頭髮,水珠點點往下墜落,打溼了一小片地板,烏黑亮麗的直髮被她揉擦的亂七八糟,像個雞窩。
“我來跟你擦吧。”
“噢,正好。”
孟笙歌接過帕子,先用梳子把風半崖的頭髮擼順,再用帕子在順暢了的頭髮上輕輕擦拭。
“笙歌,你真賢惠,要是以後誰娶了你就是那人的福氣。”風半崖開始學著話本里的段子夸人了!
孟笙歌:……我這不是賢惠,這只是常人能做的事情自己也能做罷了~不過她還是陪著風半崖一同煽情。
“可是步入了青樓,姑娘們大多都難得善果,也許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容顏老去時,孤寡餘生。”孟笙歌說得動情,使人心生酸澀。
“為何會這樣。我看大家都挺開心。”風半崖從未真正領悟到女子之家的營生究竟是什麼,在她看來,不過是個消遣娛樂場所,談談琴,念念詩,聊聊天~還有像陳大寶那種,解答人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