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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年蒼白著臉,坐在沙發,活像遭受了社會幾百遍的毒打,說:“我把班顧臭暈了。”
班顧在陸城肩上點點頭:“他真的很臭。”其實他沒暈,他只是被燻倒了,起身不能。
陸城看樂年的臉色,覺得班顧再多說幾句,樂年能從18樓跳下去。
樂年捧著胳膊弱小無助可憐。
班顧看在他賣蝌蝌肯蠟的份上,小聲對陸城解釋說:“他身上的臭味和昨天晚上的一樣。”又指指樂年的胳膊,“也許是他的胳膊爛掉了才這麼臭!”話說起來,自己的肉身呢?爛光了?爛掉時……也是這麼惡臭撲鼻?班顧成功地把自己給噁心到,脖子發出嘎吱一聲響,歪著腦袋神魂出竅地掛在了陸城背上。
樂年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當自己沒聽到這聲脖子斷掉的聲音。有陸總在呢,就算不是狐朋狗友,也是生死之交,呸,也算老熟人。
陸城看向樂年的胳膊。班顧雖然又神經又不靠譜,但他覺得樂年的胳膊有問題,應該不是亂說的。
樂年趕緊把自己吊著的胳膊放下來,上下左右動了動:“我的手可沒爛掉。”
班顧不以為然,能動又不能證明什麼,他的胳膊肉都爛沒也能動,還是隨心所欲想怎麼動就怎麼動的那種,拆成一根一根的都能動。
樂年為了證明自己的手臂完好無損,把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解掉,他的手臂光潔溜溜,除了一道淺淺的、十公分左右長的傷口,估計最多也就滲了點血珠子,送去醫院晚幾分鐘傷口都能結上痂。
“我的經紀人比較誇張。”樂年乾笑幾聲。
班顧邊吸著陸城身上的香味邊直起腦袋,看到絲絲黑煙從樂年胳膊上那道傷口上冒出:“看,臭味一直往外冒。”
樂年急了:“味
道那是無形的,眼睛怎麼看得到?”
班顧想了一下:“可能太臭了,所以就看到了。”
“這不符合科學邏輯。”樂年呻/吟。
班顧沒聽懂,決定不說話。
陸城沉默了一會,覺得樂年大概是氣糊塗了。
樂年在自己傷口上聞了一下,什麼都沒聞到,再問陸城:“陸總,你也能看到?”
陸城搖了下頭:“班顧比較特殊,不過,你的傷口確實有點問題。”
樂年瞄了眼班顧。
班顧衝他輕輕一笑,除了臭一點,他還是挺喜歡樂年的。想起自己被燻倒地有誇張捉弄之嫌,些些心虛地縮在沙發靠背和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