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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面目全非的中年男人躺在地上,全身都是撕扯出來的傷痕,一塊好肉都沒有,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饒是婁競經手了很多慘案,還是被這個中年男人的死狀給驚到,側耳聽了聽,其中一個臥室有細碎的聲音,下意識摸槍,才想起自己並沒在執行任務,沒有配槍在身邊,小心翼翼地的靠近門口,他怕裡面有窮兇極惡的歹徒挾持著人質,將旁邊櫃子上放著的一個蘋果扔到門口,蘋果落地發出呠得一聲響,但裡面的人像毫無察覺一般。
婁競驚疑,昏暗的燈光下,門像被什麼撞了一下,更開了一點,然後他聽到一個女人的驚呼聲。當下再不敢猶豫,閃身撲進臥室。
只見臥室裡一個瘦小的女人半拱著肩,像是被什麼咬了一樣,露出痛苦的神色,手上卻死死掐著一個男孩的脖子,嘴裡喃喃念道:“你爸死了,你爸死,畜牲,畜牲,殺父的畜牲,去死去死,阿年,你不孝,你不孝,一起死一起死。”
“操。”婁競咒罵一聲,衝上去一把揪給瘦弱的女人,再看地上男孩,身體溫熱,卻沒了呼吸,他剛才看到男孩的手還在試圖扒拉。然後交疊雙手按壓男孩的胸腔,默唸:來得及,來得及……
身後的女人似得精神受到了刺激,掙扎著過來要掐死男孩,爬了幾步,忽得發了一聲慘叫,在地翻滾躲避,雙手雙腳胡亂地在空中揮舞。
婁競儘量不讓自己分析,那隻看不見的狗正在攻擊那個女人,但眼下,他得先救這個小男孩,好像過了一萬年,又像只過了幾分鐘,婁競的背上整個被汗水打溼,終於,男孩喉中發出咯得一聲響,嘴中無意識地喊:“小白……小白……”
婁競回頭,女人受到的攻擊戛然而止,她驚懼地縮到牆角,低聲念著:“有鬼……有鬼,媽媽錯了,媽媽沒能保護你。”下一秒又惡狠狠地,“畜牲不如,畜牲不如。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兒子打老子,天打雷劈,天打雷劈。”
婁競用袖子擦一下額頭的汗,叫了救護車,打了抱警電話,自己用力地喘著氣,真他媽老了,累得他命都快去了半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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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城帶著班顧將古墓仔細探了個遍,確認再無可用的線索,按墓室的壁畫看,墓主的血主確實是陪他入棺的。
但是,有人,或者不是人,把它們從墓主的棺木中拿出來,放到骷髏狗那。
“血玉為什麼對他沒用?”班顧盯著棺中的乾屍,道袍金冠包裹著風乾肉似得屍體。讓小骷髏狗擁有生命的血玉,無論生前和死後,對墓主沒有任何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