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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跟顓頊和魚婦扯上關係了?”班顧癱成一灘流在沙發上,黑長的頭髮直鋪到地上,要是換身白衣,完美COS貞子姐姐。
陸城把於莘畫得魚婦圖展開放在茶几上,雖然畫得潦草,可畫得很生動,細節也很豐富:“那個孩子怎麼樣?”
班顧動都不帶動一下,悶著聲:“那小孩有鬼?”
“怎麼說?”陸城來了點興趣,坐到班顧身邊,再把他的長髮撈起來,好讓他把臉露出來。
“唔……”班顧想了想,“他快爛了,卻好像還挺平靜的,還能坐那看書,還挺陽光的。”班顧一個翻身,翻到了陸城腿上,舒服地枕在上面。也許是他老在墓裡沉睡,見識太少,不能相信一個孩子在遇上這麼古怪又殘忍的事之後,心態沒有崩潰。
換成是他,說不定就要報復社會了。
“比如咬別人一口,把別人也變成活死人。”班顧說。遊戲裡電影裡就是這麼幹的。
陸城輕彈了下他的腦門:“不許胡說。”
班顧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將臉埋在陸城懷裡,唉,他又想和陸城宅在家裡什麼都不管,順便把倆人的關係發展到另一步驟,他已經研究好長時間了。沐康霖寄給他的書啊盤啊,他也著手學習了。結果,各種亂七八糟的糟心事來打擾他要睡掉陸城的計劃。
班顧越想越有點暴躁,磨磨後槽牙。
陸城立馬察覺他情緒上一點不對,皺了皺眉,班顧從墓裡晃出來開始,除了那點不諳世事導致的三觀有點不對之外,沒別的毛病,就是這麼的一點不對,還全拿來對付他,生性算得上是非常平和,基本也就耍耍賴,鬧騰著拆拆家,很少有這種隱含著戾煞的焦躁。
“不喜歡於莘?”
班顧又翻了個身,他第一眼其實挺喜歡於莘的,但和於莘獨處一小段時間後,就開始一莫名有點不安。這就好像他的意識和身體的本能開始不協調起來,他的意識裡於莘不錯,招人喜歡,可本能卻在抗拒,甚至還有一點點厭惡的情緒。
“喜歡又不喜歡。”班顧倒了下眼睛,蔫不啦嘰的說。他認識的人裡,像沈思年,也是個未成年,因為過往經歷,肯定不咋陽光,還是個要跟一隻死掉的狗共渡餘生的小瘋子,但是,相處起來還是挺舒服的;再一個就是樂年,陽光就跟頂燈似得打在樂年的腦門上,犯蠢都透著陽光暴曬後的味道。
可於莘就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好像不應該這麼懂事,不應該這麼平靜,不應該這麼老道。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