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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足足三四個小時之後才聚魂成功,就是不知哪裡出了毛病,骷髏狗跟喝醉酒似得,跑著跑著就會跌倒。
好好一狗,成了殘次品,班顧深覺對不起沈思年。
陸城拎起狗看了看,說:“沒事,魂魄不穩的關係,養幾天就好。”就算真的成了殘次品,估計沈思年也不會嫌棄。
沈思年哪裡會嫌棄,他這兩三天盼星星盼月亮似得盼著班顧能把小白帶回來,每天醒來後就一眼一眼地看門口。
班顧帶著小白來病房時,沈思年一個大男孩哭得跟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叫一個狼狽,哭完了,抱著時不時暈頭轉向的小白的,怎麼也不肯撒手。
班顧覺得這個孩子沒救了,這輩子估計會和小骷髏狗一人一狗過一輩子。
沈思年還真鄭重點頭:“我真的是這麼想的。”戀愛?成家?不必要。他有小白就好。
班顧跟著說:“你有小白,我有陸城。”
“……”和小白一個地位的陸城並不想說話。
班顧用手輕輕戳了一下沈思年的傷口:“你得養多長時間?”
沈思年身上這傷那傷的,沒一兩個月養不好,但小白回來了,一切都不要緊,笑了一下:“班顧,雖然這樣說有點冷血,但是,我喜歡一個人生活。”他爸爸死了,他媽媽進了精神病院,他的一堆亂七八糟的親戚都在很遠的省份,他一個人可以過得很好。“就是不知道《山海》什麼時候開機,我可能會被涮掉。”他老師的面子沒大到可以讓陳大導等他,有點遺憾不能和班顧一塊演戲,雖然,他們倆人連個對手戲都沒有。
“你的那個角色會為你留著的。”陸城說。沐康霖的那塊血玉是小白,別說要一個角色,讓沐康霖投資一部電影給沈思年都樂意。
沈思年看著獨眼的小白,說:“怪不得。”他這幾天隱隱感覺到有人在照顧他,原先他的那個護工有點八卦,知道一點他的事,跟人嘀咕他冷血,說他親孃進精神病院了,他這個當兒子的連一點心疼都沒有,這種兒子算是白生了。當天下午,護工就換了人,新來的護工溫和寡言親切。醫院甚至為他安排了一個心理醫生,疏導他的情緒。
陸城說:“你不用有心理負擔,算起來還是沐康霖佔了便宜。”
沈思年有點羞澀:“小白的血玉我根本不知道哪來的。”沐康霖將人情算他頭上,是他白白佔了便宜。
“總是從小白那拿來的。”陸城看了眼怪模怪樣的小骷髏狗,班顧用玉片和綠松石片粘的半個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