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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到處都是斑斑點點,什麼時候搞上去的都不曉得,因為當初沒計較過。這麼大個東西,擺房間中央,你躲都躲不掉,你都想不出來,好好一個沙發,怎麼給坐成了這樣。扔掉嘛,不捨得。留著嘛,又刺眼。”
柳阿姨伸手拽了拽沙發上的碎花布,“那個時候,你再往上蓋東西,也蓋不住了。底下的東西髒了,你自己心裡清楚。所以越是寶貝的東西,越應該早點兒保護。弄上了髒東西,不好往下除。阿姨吃過虧,所以和你多嘮叨幾句。”
我掀開布,看著花布下面的沙發,確實嶄新的像剛買的一樣。
“您說的有道理。”
“我的意思,你能聽懂伐?”
“明白。全明白。”
柳阿姨的話我都聽在了心裡,如果把我和有恩的感情比作沙發,我恨不得能拿玻璃罩子把它罩起來護著。別說是汙漬,一根頭髮絲都不能留在上面。可是越是這麼想,我越是覺得無能為力。我現在有這麼一套貴重的沙發,但我卻沒本事好好的安置它。
心煩意亂的時候,我就更想打牌了。只有抓到一副好牌的時候,我心裡才能短暫的踏實一點。我的打牌事業從線上發展到線下,上班的時候趁著休息,和同事們打,下班和王爺他們打,偶爾還跑去北海找宋師傅打。仗著宋師傅教我的心法,每次都能贏點兒小錢。
出了正月沒多久,我去左家莊剪頭髮。剪完頭,我開始和熬大爺他們打牌,三塊錢一把,幾輪下來,把大爺們的煙錢都贏過來了,熬大爺氣的直罵街,說自己親手養出了一個小狼崽子。
正贏到興頭上呢,我後背突然劇痛,我憤怒的摔牌回頭,面前站著孫大媽。
孫大媽手持一根半米長,手腕粗的大白蘿蔔,襲擊著我的背部。
“孫,孫大媽,您幹嘛啊?”
孫大媽拿著大白蘿蔔指著我,“我來的時候就看你蹲這兒打牌,我菜買了得倆鐘頭,出來一看,你怎麼還這兒窩著呢!大週三的,不上班啊!”
我驚恐的躲避著面前粗壯的白蘿蔔,“我剛下夜班。”
“下夜班不回去睡覺。”
“我打兩把放鬆一下,就,就回去。”
對面,熬大爺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