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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
摸上了又輕輕按壓。
琥珀手上的這些傷痕是珈利死後,藍祁迎娶她,幫她戒五石散和逍遙散時,被她生生摳出來的。
“還疼嗎?”蕭無憂問。
“舊傷而已,不牢長公主費心。”琥珀抽回手,福身告退。
蕭無憂望著離去的人,方才抽手的一瞬對著那些傷疤護若珍寶,開口的瞬間已經紅了眼角,眼下她將那隻佈滿傷疤的手攏在袖中,背脊都在打顫。
如此自然又悲坳的神情,不是倒戈溫孤儀來試探她的。
“等等!”蕭無憂攔下道,“姑姑教授規矩罷了,費口又不費手,這是奴大欺主嗎?”
琥珀頓下腳步,不可置信回首。
前些日子,她原聽溫孤儀說了,輔國公府的盧七姑娘什麼都像自家殿下,唯一性子膽怯蠢笨,雲泥之別。
然眼下分明甚是伶俐。
“不知長公主有何賜教?”琥珀從八歲起便一直伴著蕭無憂,漫漫十四年,舉止間有她的端方,眉宇裡滲入了她的桀驁。
“勞姑姑將今日的規矩教導完,再去歇息。”蕭無憂踏出殿來,餘光掃過外頭偶然監視的探子,只朗聲道,“孤不能辜負陛下美意,且要盡心著學,以慰聖心。”
琥珀揚了揚嘴角,將初見這永安長公主時的一點憐憫斂盡了,只福身返回。
人一踏進屋子,蕭無憂便稟著方才模樣,且聽且記。
午後辰光微醺,小半時辰後,這對主僕便轉入了內寢……
*
勤政殿中,溫孤儀面沉如水地聽完暗子回話,半晌合了閤眼揮手讓其退下。
早些是蠢笨怯懦,如今又多了諂媚,阿諛。
白白糟蹋了那一副皮囊。
殿下,何曾是這個樣子的!
端到口邊的茶盞被他整個砸了下去,滿殿侍者瞬間跪首,將將躬身退至殿外的暗子首領足下一頓,須臾提起步子疾步離去
……
“殷首領!”最後一階丹墀上,前來議事的裴湛扶了把正舉袖抹汗險些與他撞倒的人。
裴湛瞧了眼天色,笑道,“五月將夏未夏,首領怎如此汗流浹背?”
“中丞見笑了。”殷正抬手指了指勤政殿,壓聲道,“實乃差事難辦。”
“殷首領謙虛了,何差事能難倒您!”裴湛退開身,“且需由您親自辦的,你都挨訓,旁人便更不成了。”
“得了,在下那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