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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但是,燈會是很好看的。
薛玉潤有一搭沒一搭地給芝麻扔球,看著西瓜抱著一個繩子纏成的玩具啃,神思彷彿又回到了燈火耀耀的長街。
楚正則唇邊含笑,眸色幽深。
印著明月千燈,和獨一無二的她。
“汪!”
直到芝麻叫喚著打斷了她的思緒,薛玉潤才意識到自己手上攥著球,已經很久沒有扔出去了。她紅了臉,趕緊揉了一把狗頭,把球扔了進去。
絨球落地之時,門外也傳來通稟聲,德忠恭敬地道:“薛姑娘,陛下派奴才給您送花。”
“咦?”薛玉潤雖然一時半會兒不想看見楚正則,但一聽到他居然破天荒地給她送花,還是忍不住讓瓏纏開啟門,將花接進房中。
瓏纏遞過來一個冰裂紋青碧色玉壺春瓶。
春瓶裡的花並不濃烈豔麗,白色、粉底白邊與粉色的花錯落有致,花朵小小的,俏麗又素雅。
“這花好像不是太清殿花圃裡的薔薇?”薛玉潤伸出食指,輕輕地彈了一下淡粉的花瓣:“不過,也有些眼熟……”
瓏纏唇邊含了笑:“像姑娘從花圃裡折下的桔梗花嗎?”
薛玉潤的手一頓,她的目光挪到桌上孤零零的那一枝淡粉色的桔梗花。
什麼像啊!
楚正則就是從她躲起來的花圃裡折下來的吧!
薛玉潤“嗷”了一聲,一把抄起跑來想讓她扔球的芝麻,死活不肯抬頭了。
*
是夜,芝麻和西瓜得到了一個莫大的殊榮——跟薛玉潤睡在同一間房。
星辰攀上墨空,薛玉潤終於放過了差點兒被擼禿嚕毛的芝麻和西瓜,淨了手,爬上床,改為抱著自己的枕頭。累癱了的芝麻和湯圓,在薛玉潤的床腳下四仰八叉地倒頭就睡。
而薛玉潤抱著枕頭,翻來覆去,最後緊握了一下拳,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
芝麻和西瓜機警地抬起頭來。
薛玉潤趕緊摸了摸它們倆的頭,哄道:“沒事喔沒事。”等它們“啪嘰”躺了下去,薛玉潤小心地避開它們,讓瓏纏點燃了一盞油燈。
“姑娘?”瓏纏困惑地問道。
薛玉潤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去睡吧,有事我會喚你。”
她說罷,拿出了《相思骨》,攤開了紙和筆。
她這兩天很不對勁。
不僅心慌意亂,還總是臨陣脫逃。
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