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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還是阮明昭。
次次如此,從無意外。
——
午課時辰。
黃字甲班內。
夏日燥熱沉悶的空氣,讓坐在學堂上,聽著上頭先生喋喋不休講著枯燥無味的《太上玄經》的江魚,心浮氣躁。
煩躁的很。
臉上神色不耐煩,誰他媽要聽這個,可真沒勁啊!
心裡頭又燥又煩的江魚,目光四下無聊掃動,恰好,看見了一襲雪白衣裳,安靜清雅坐在窗戶邊上的林雨初。
目光頓時停住。
一雙鳳眼,一動不動盯著他看。
只見。
那個人,分明和他們一樣,置身枯坐在這燥熱沉悶的學堂屋內,聽著讓人覺得厭煩枯燥的道經,但是看上去,卻分明和他們不一樣。
那安安靜靜坐在那裡,渾身淡然自若的氣度,以及與旁人不同的,格外的顯得好看,不一樣的清淨雅緻,就好像是一朵雪白好看的玉蘭花一般。
彷彿只要走近了,就能聞到他身上的淡淡清雅的香味。
草!
江魚心下咒罵了一句,什麼人啊!
看著就煩。
越看越煩,熱死人了。
江魚看林雨初不順眼,從第一天起就看他不順眼。
沒有原因。
就是看不慣他那副清高不理人的模樣。
他以為他是誰?
憑什麼這幅做派。
裝什麼裝!
我看你能維持你這幅虛偽的假相多久。
然後江魚就煽動了班上其他所有人,聯合起來孤立排擠林雨初,並且滿心期待的等著他暴露自己的真面目,然後來哭著求饒,求他放過他。
結果這都三個月過去了。
從開學第一天被孤立至今的林雨初,依舊還是最初那副冷冷清清,安靜不理人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介意,不在乎自己被人孤立。
草!
想到這裡,江魚心下就越發不耐煩躁的咒罵了一句,他是聖人嗎?
難道他就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嗎?
不管我怎麼對付為難他,他都一點都無動於衷。
草!
草/草/草!
越想,江魚心下越加煩躁了。
他伸手扯了扯袖子,覺得,是時候給他一點教訓了。
我就不信了!
你當真是個毫無脾氣的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