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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什麼呀,便說:“趨利避害人之常情。當初也有不少同學幫我,只是幫不上忙而已,你以為個個都跟你一樣這麼土豪?”
顧予任伸手揉揉他的發頂:“你想去就去,誰欺負你回來告訴我,幫你教訓他。”
“行啦,你以為還是小孩子呢。”袁淵推開他的手,“別老是薅毛,都要被你抓得謝頂了。”
顧予任湊過來,捧住他的腦袋看:“我看看,真要謝頂了嗎?沒有的事,頭髮依舊那麼濃密。不過就算是謝頂了,也是我最可愛的師兄。”
袁淵白他一眼:“少在這兒甜言蜜語,我要是真謝頂了,你絕對一轉身就去找小年輕去了。”
顧予任摟著他:“小年輕什麼的我才瞅不上,他們有我師兄這麼才華橫溢嗎?他們有我師兄這麼賢惠溫柔嗎?他們有我師兄這麼體貼入微嗎?等等,師兄,我在你頭上發現了一根白頭髮。”
袁淵說:“上次我也見到了一根,拔掉了。老啦。”
顧予任說:“拔了幹什麼,留著吧,這是歲月的見證,我會陪著師兄一起慢慢到白頭的。”
袁淵將頭靠在顧予任肩上,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
聚會那天,顧予任要開車送袁淵去學校。袁淵說:“我自己開車去吧,他們在學校聚會,回頭肯定要到外面去吃飯的,我開車去也方便。”
顧予任說:“我幫你當司機還不行?”
“別鬧。”袁淵說。
顧予任突然認真地說:“你覺得我們倆現在這樣好嗎?”
袁淵愣了一下:“啊?”
顧予任說:“藏著掖著啊,雖然外界都猜得不離十了,我們還從來沒在公眾面前承認過。要不,乾脆出櫃得了?”
袁淵想了想說:“我覺得這種事還是不用刻意了吧,咱們現在這樣挺好的,不承認,也不否認,熟人朋友都知道,這就足夠了。”
“但還是需要遮遮掩掩,想著就不大爽。”顧予任說。
袁淵笑了:“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活得肆無忌憚的。習慣這種狀態就好,我們這樣已經很好了,我非常滿足。”
顧予任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週六這天,袁淵開車去學校赴同學會,班裡的同學果然差不多都來了,只有兩個人沒到,其中一個就是王瑞澤,還有一個女同學在家坐月子,走不開。雖然很多人畢業後都留在了北京,但是袁淵卻很少和大家聚會,只和其中兩三個關係稍好點的偶爾見過。
畢業十年有餘,當初的小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