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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家务,从没干过粗活,没冒过危险,更别提把蟒蛇当围巾这种杂技。
忽然,他鼻子一酸,慌忙吸了吸。
“你在哭吗,我的保镖?”管声把头探到他面前,不可思议地笑了,“至于吗?贵州那边多山又潮湿,好像有很多蛇吧。”
范锡嘀咕:“我家住市里,没怎么见过。”
“那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就不怕。我姥姥是农民,以前我去农村玩,还捉过这玩意儿呢。”
先前还说姥姥是搞文艺的,这会儿又成农民了,范锡觉得他讲话不靠谱,半真半假。
二人深入丛林,行走在遮天蔽日的热带植物中。头顶不时掠过鸟鸣和振翅声,抬头去看却寻不见鸟的踪影。漂亮的,丑恶的,一切都藏在浓荫里。
范锡弯腰系鞋带,管声光着膀子自顾自往前走,嘴里讥讽他居然被吓哭了,简直娘们儿唧唧,还说什么:“现在,老子就站在这座岛的食物链顶端,什么都不用怕。”
范锡被他说得怒意翻涌,报复的目光紧盯着那光裸的脊背。接着伸出指尖,沿着脊梁骨轻轻扫了一下。
“啊啊啊——救命啊——”
管声整个人原地起飞,双臂乱挥,像一只蹦迪的大猩猩。十几秒后,他才恢复神智,眼神死死钉在范锡带着嘲弄的脸上,吼道:“你特么玩儿我?!”
“你不是食物链顶端,啥都不怕吗?”范锡淡淡地说,“感同身受了吧,大明星?刚才你叫得可比我厉害多了。”
管声恼羞成怒,冷冷逼视着他,一字一顿:“跟我道歉。”
范锡毫不退让:“你嘲笑我一路,要道歉也是你先说。”
“我跟你开几句玩笑,你会掉块肉吗?不会吧。”男人的眼神像锥子似的扎着他,幽深的双目微眯,“可是你故意吓我,我有可能会当场吓死,或者患上阳痿。”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既然对方总是强词夺理,那这次范锡也不想讲理了,“你说你不怕,我就开个小玩笑而已喽。”
“跟我道歉。”管声慢慢地重复。
“你先道歉。”范锡决意斗争到底。
“我又没做错什么。等我吃饱了,再跟你算账。”管声眸光一转,留下轻蔑而恼火的一瞥,径自朝前走去。忽然,他像踩了地雷似的定住。
不远处,就是那把扎在泥土里的改锥,和那条被钉住脑袋的死蛇。光滑的表皮,散发着幽冷的光泽,仅望一眼便不寒而栗。
他踟躇着,愕然惊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