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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幾個月了?
葉瀾盛不太記得,從稻城回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多久。
他們或近或遠的見過很多次,再往後,他偶爾還能在別人嘴裡聽到季若安三個字,或調侃,或認真的說著關於她的事兒,說她往後是第二個王靖凱,有可能做的比王靖凱還好。
因為性別便利。
更過分的玩笑,大概是說她是薛琰的女人,上床的那種。
他們說薛琰對這個小姑娘很有耐心,做錯事兒也會包容,總之好之又好。
不過他知道,薛琰不會睡她,也不會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因為他這人想來公私分明,工作上用的人不會帶到床上,床上的人不會帶到工作上。
她在這個圈子裡,似乎越發的遊刃有餘,站在薛琰的身邊,沒有怯場過。
當然,也許心裡很慌,只是面上看不出來而已。
誰知道呢。
他好像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人,以前一眼可以看到底,現在仔細瞧著,也辨不出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她對著那些人,可以笑很燦爛,看起來也很真誠,那雙眼睛熠熠生輝,閃著光。
她呀,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眼裡只有他的女孩。
好像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也再不是那個眼裡總透出自卑的姑娘,她現在自信到,走到哪裡都像是帶著光,讓人不得不朝她看過去,逼著你看她。
數不清幾個日夜,夜夜夢迴,全是她拿菸頭燙他的樣子,眼裡是暢快,是狡黠,像只小狐狸。
什麼時候兔子成了狐狸?
每一次與她相遇,便整晚無法入睡,她對著別人展顏微笑,大方得體的與人擁抱,貼面,都讓他難以容忍。可他又想,憑什麼呢?
她灑脫,他不行麼?
她算什麼東西?她什麼都不是!
她不過是他心生憐憫時候撿來的,不要她,該是她難受,她痛苦,她日夜難眠,她深夜流淚。
而不是他。
可是並沒有,她一點也不傷心,不難過,不痛苦,也不會日夜難眠,更不可能深夜流淚。她事業成功,日子滋潤,還有男人甜蜜蜜的叫她老婆!
嗬。
葉瀾盛握著傘柄的手越發的緊,胸口發疼,就像是在稻城找到她的那瞬間一樣,疼到難以忍受,不能呼吸的感覺,很痛苦。
她身邊有個男人,抱著她,兩人極親密。
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