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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戲團，於是就看到了周勝的表演。
他的身體素質，反應速度和應變能力都遠超常人，於是在馬戲結束後，我便去問他，想不想成為一個抓鬼人。”
“這麼直截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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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沒信，但是我又說這項工作可以利用他的長處去保護他人。他來了興趣，我就帶他參觀了蘇西管理局，然後他就成為了一名抓鬼人。有一天，他告訴我他有一個發小，從小可以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叫做柳廣權。
第一次見到柳廣權時，他竟然看到了我的妹妹，不過後來我的妹妹不願意讓他看到了。從此之後，他們兩人就進了管理局，時常跟著我做事。”
華靈的情緒有些低落，失去了兩個親手帶進管理局的同伴，對他來說也很難受。
“我理解你的感受，陳程將我帶進了管理局，一直以來都對我很照顧，結果為了救我失去了生命。”
說到這，韓生突然停頓了一下，眼眸中微光閃動。
“他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要敬畏生命。這是我們這些行走在人鬼邊緣的抓鬼人必須記住的，雖然在抓鬼的過程中我們會越來越遠離人的範疇，但必須始終牢記我們要做什麼，我們在做什麼。
持惡鬼身，行菩薩事。這句話或許就是對我們抓鬼人的最好概括。”
聽著韓生的話，華靈似有所想，旋即開口道：
“我也會和你一樣，把死去同伴的那一份責任承擔下來，即便他們失去了生命，也還有我繼承他們的意志。”
韓生轉頭看向華靈，眼眸微動。
不知不覺中二人已經翻過了山，來到了一條道路上。
“滴滴！”
“嗯？這是......”
“兩位老闆，我等的你們好苦啊，你們這是進山裡幹啥去了，難不成在這山上有別墅？”
一輛計程車停在了不遠處的道路旁，裡面正是老牛。
老牛趕忙將手中的包子塞進嘴中，一腳油門來到韓生二人的身旁。
“老牛，你怎麼還在這？”
“呵呵，我這幾天不是在蘇西跑單嗎，就為了等兩位老闆嘛！每天吃早中晚飯的時候我都會把車開到這裡吃，總算是等到你們了！”
韓生不由得生起了一抹敬佩。
“但是我們現在沒錢了，銀行卡也丟了。”
老牛吞下包子的時候突然噎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