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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他聊了幾句,結果他不知道怎麼回事,關在屋子裡,背了一晚上書。」
陳歲看起來是被氣狠了,直跺腳:「上半夜光背生物的釀酒流程和公式,下半夜就開始背關於酒的古詩文。」
我不禁笑出聲:「你哥是跟酒過不去嗎?」
她這哥哥還真挺有意思的。
「你還笑!你看我這黑眼圈!」她埋怨地看了我一眼,「你知道古詩文他怎麼背的嘛,我給你學學!」
陳歲搖搖晃晃地在前面走,唸唸有詞。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
「……」
我笑得前俯後仰:「你哥是個人才!不愧是實驗班學霸,這是在玩飛花令嗎?」
「飛花令?飛酒令吧!」她哭喪著臉,「你看我都被洗腦了,這些古詩詞都會背了!」
「這不好嘛,直接幫你複習。」我一邊笑,一邊好奇道,「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校園故事啊?」
陳歲突然緊張起來,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半天。
看她這樣,我也不便為難,畢竟是兩兄妹之間的話題,我只好揮揮手說算了。
陳歲聞言鬆了口氣。
二十一
回到教室,我剛坐下,趙俊名就伸著脖子湊過來了。
「你好了?」他小心翼翼地仰頭看我。
「嗯,好好的。」我對著他笑,將從家裡帶的麵包分給他,「答謝你的,昨天還請我喝牛奶。」
他受寵若驚地接過麵包,耳尖也紅起來。
我有些好笑地瞅著他:「怎麼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睨我一眼,他抱著麵包扭過頭去:「要你管!」
期末考過後便是令人期待的春節假期,這無疑讓神經緊繃的高三學子有了一個喘口氣的機會。
考完試的下午,我正努力搬著裝滿書的桌子往教室裡走,趙俊名突然攔上來,坐在我的桌子上。
「快搬呀!怎麼?我這麼輕,你都搬不動?」
我直接把手一鬆,桌子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哎吱聲。
趙俊名直接往桌子上一躺,明顯就是不想放過我。
「怎麼不搬了?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搬不動了?要不小爺我給你搬吧,快求我呀!」
我咬咬牙,白了他一眼,看不起誰啊。
這人真的煩得很,虧我上次還以為他轉性了,想好好相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