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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那當然啦,比起太子殿下,謝離算什麼。”
謝離面色微沉,郗真哼了一聲,“自討沒趣,說的就是你了。”
謝離沒話說了,半晌,他道:“以後和程漣少來往吧。”
郗真哼笑一聲,沒有理他。
“說真的,”謝離道:“程漣此人不可信。”
“我知道,”郗真擺弄案上的花瓶,道:“但我現在姑且還算程漣的靠山,他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對我怎麼樣。”
“說起來,”郗真看向謝離,道:“我在宮裡待了那麼久,也該出宮去了吧。”
謝離枕著迎枕,道:“我說呢,你今日忽然忽然喝起酒來了。看來想喝酒是假,想出去才是真的。”
郗真走到謝離身邊,道:“我也不能總待在東宮吧。”
“有何不可?”謝離問道:“興華街的宅子也不過是個臨時落腳的地方,你在京中無親無故,何不留在東宮?東宮上下任你差遣,比在山上還自在。”
謝離伸手去摸郗真的臉,郗真哼了一聲,拍開他的手,道:“不許碰我!”
謝離勾起嘴角笑,越發顯得風流肆意了。
大雪漫天,阮氏祠堂之中,手臂粗的藤條一下一下落在阮玉英身上。他只穿著單衣,藤條落在他身上一下,就浮起一道血稜子。
上首坐著阮同光,他的神色隱在明滅不定的燈燭之中,看不清神色。
阮玉英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執法的阮氏六叔問他,“你可知錯?”
阮玉英張了張口,聲音沙啞,“玉英不知。”
阮氏六叔皺眉,藤條又一次落在他身上。
阮同光抬手,阮六叔停下動作。祠堂裡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有阮玉英壓抑著痛苦的呼吸聲。
“你這又是何必。”阮同光聲如嘆息。
“我就是不懂,”阮玉英看向他高高在上的兄長,一身的骨頭不能彎折,“為何有人生來尊貴,有人生來卑賤?”
他聲音沙啞,看著阮同光,十多年的貴族教養給不了他答案,辭藻華麗的錦繡文章給不了他答案,他看向他的兄長,希望他的兄長能給他一個答案。
阮同光無法回答。
外頭的大雪撲簌簌落下,掩去了這片土地上的苦難和瘡痍。阮玉英俯首,三個響頭磕在地上,聲聲可聞。
“你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答案,”阮同光道:“為了一個找不到答案的問題,你就要背棄生你養你的家族嗎?”
阮玉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