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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掉帧地传输到他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洗得很干净,手掌抵住面团往下按,修长的五指抓拢面团轻轻提起来,接着往下按揉,时不时手腕转动,面团便贴着盆滚过半圈。
本来松散的絮状面团很快就在秦方律手底下变得光滑绵软。
“这就差不多了,现在要把面醒一会儿。”秦方律拍了拍手。
徐飞飞目瞪口呆:“好手法。”
阮存云从不吝惜对秦方律的赞美:“太强了。”
在摸索中,所有人轮流尝试。
揉面,醒面,偶尔看着避雷指南规避一些小问题,几轮下来真做得有模有样的。
成品面团膨胀到几乎两倍大,蓬松柔软,圆啾啾的一个,白白胖胖。
“好可爱哦。”阮存云伸手戳一戳面团,看着它慢慢回弹,欣喜道,“好有弹性啊。”
好不容易和完面,调好甜的咸的各种馅料,包包子也是个技术活儿。
这种纯靠手巧的事儿秦方律有点不擅长,白蔷薇异军突起,很快就捏出了挺像样的包子褶。
白蔷薇捧着那只包子自恋:“呜呜呜,我的宝宝,你好完美!”
秦方律有点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白蔷薇立刻又恢复了端庄的模样,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境。
阮存云和徐飞飞做不来传统的样式,打算直接挑战创新包子,屏幕上一溜的猪猪包、刺猬包、小鸭包,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吃掉。
徐飞飞试了一下,不是露馅,就是把猪猪鼻子捏得像猪屁股。阮存云也没好到哪里去,拿着一块调成明黄色的面团揉来搓去,到最后也没看出来他想做出个什么东西。
两人不由自主地停了手,眼巴巴地望向秦方律。
秦方律和他们对视五秒钟,认命地放下手中的豆沙馅。
“那,我来试试。”秦方律说。
秦方律的手好像就是比他们巧,面团在他手掌心,三两下就被揉搓成了光滑的球,接着变成了一只惟妙惟肖的小白兔。
阮存云悲愤地控诉上天的不公:“凭什么面团就那么听你的话!”
小白兔被放到一边,秦方律慢放动作,细细地告诉他们怎么揉,怎么捏。
结果做出来的成品还是一个天上两个地下。
阮存云绝不是会被轻易打败的男人:“我还就不信了!我今天必须做一个出来!”
“慢慢来。”秦方律笑道。
话音刚落,秦方律放在桌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