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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出來,明顯是一棟裝修不怎麼上心卻能看出是家的房子。
鬱言璟……是把這塊地買下來,住在上面了嗎?
沈舟然被這個念頭嚇到了,喃喃自語:“……瘋子。”
這種慘痛的黑暗記憶連回想都覺得痛苦,是觸碰不得的存在。像那次的拐賣案,他做了很多年的噩夢才擺脫那種窒息感。季淮更是直接患上了PTSD,徹底遺忘。
而鬱言璟呢?
他竟然在這上面安家了。
冷靜的瘋子。
像斯德哥爾摩症患者,愛上了虐|待他的人。
沈駱洲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是更緊地抱住他,幫他擋住夜晚的料峭寒風:“沒事了,我們回家。”
“嗯。”沈舟然將臉埋在他的懷裡,靜靜不語。
沈駱洲回到車上,這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輕手輕腳將人放在後車座。
鄧磊當司機,車裡的空調就沒停,溫度合適。
沈舟然被放下後下意識貼近沈駱洲,環著他脖子的手改為環腰。微暗的燈光下那張臉更顯脆弱,薄薄的眼皮紅腫,細長睫毛被淚水沾溼黏成幾縷,唇瓣輕輕開合呼吸,牙印深深,幾乎見血。
他睡得並不安慰,眉頭緊蹙,手揪著沈駱洲的衣服不放。
沈駱洲低頭,默默看著他。
鄧磊從後視鏡中也看了眼,眼皮一跳,快速收回視線。
老闆看小沈先生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對勁?
那種飽含憐惜的、深深的佔有慾,真的是兄弟之間會有的嗎?
鄧磊趕緊把這個想法甩掉。
老闆跟小沈先生之間已經沒有兄弟關係了。
不要有好奇心,知道的越少才越能保住自己的高薪工作。
而此時沈駱洲察覺到不對勁,他眼尖地看到黑暗中沈舟然的脖頸處好像有什麼東西,掀開一點衣領看了看。
“該死!”他罵了聲,對鄧磊說,“去醫院,小乖過敏了。”
鄧磊匆匆改道去了佛山醫院。
醫生檢查過後發現是金屬過敏,沈舟然不慎接觸到了過敏原,趕緊用了藥。
又折騰一番人也沒醒,反而逐漸開始發熱,燒起來了。
洛山從沈駱洲讓他查那張鑑定報告後就一直在本市沒到處跑,聽到他們來醫院,也驅車趕來。
一進門就看到沈駱洲坐在病床旁,垂眸看著躺在床上整個人都陷進去沉睡的沈舟然。
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