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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對他們好,他們會拋棄過往所有的不愉快,重新擁抱你。”
沈舟然眼眶有酸澀的衝動,他拼命忍下這種衝動,聲音裡不小心帶出異樣:“我也很愛你們,很愛很愛。我只是沒做好準備。”
心理預期跟實際看到的衝擊,當然是後者比較大。就算從剛睜眼就開始做心理準備,他也無法忍受媽媽在他面前演戲。
沈駱洲當然注意到,他說的是“他們”,而沈舟然用的是“你們”,眼神柔和,“嘖”了聲:“膽小鬼。”
沈舟然瞪他。
他迎著沈舟然的目光補了句:“敏感還愛哭的膽小鬼。”
“我沒哭。”沈舟然立馬反駁。
“是麼,但我怎麼好像看到有人就差把自己團成一團,抱著腦袋在角落裡委屈掉眼淚呢。”
“那只是哥哥的想象,我才沒有掉眼淚。”沈舟然原本醞釀出的傷感瞬間消失無蹤,很不服氣地回他。
沒有哪個男子漢能接受自己在別人口中是個動不動哭唧唧的小哭包。
哥哥說的也不行!
看他還有心思反駁自己,沈駱洲又揉了下他腦袋。這次力道重了些,柔軟的髮絲被他揉得凌亂支稜著。頂著一頭亂毛的沈舟然看上去臉更小了。
這是哄好了。
沈駱洲滿意放下手:“走吧,先把你的東西放回房間,一會吃飯。”
等沈舟然把東西都收拾好下樓吃飯時,才意識到沈駱洲又一次包容又沉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化解了他的不開心。
其實這種情況在小時候無意知道自己不是親生後更常見,他生性敏感,加上不斷生病無法正常上學,整個人更是到了神經質的地步,別人一點輕微的舉動都能被他不斷放大,衍生出各種意義,影響心情,自我內耗。
小時候的某段時間,對他而言真的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還在上初中的沈駱洲很快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一點點教他如何正確對待情緒,教他什麼是鈍感力,從學校宿舍搬出來走讀,花費了很多時間陪他,糾正他的認知,用行動告訴他家人都很愛他。
後來沈舟然才知道,沈駱洲辦走讀受到了很大的阻礙,學校不想讓有望中考得狀元的沈駱洲把時間花陪病秧子弟弟身上,更是在得知別人挑燈夜讀數學題,他專心攻讀心理學時差點被氣死。
不過話說回來,小時候的沈駱洲比現在溫柔好多,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毒舌的呢。
沈舟然想著這些,給沈駱洲夾了一筷子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