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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隻盤子最後回到了他手裡,姬文川也不算太過敗家。
但喬清許還是想吐槽這位老先生,就這麼喜歡玩這種惡趣味嗎?
節目錄制結束後,黃樂安等人都上前來恭喜喬清許,這次他們的目光中不再別有深意,帶上了幾分刮目相看。
“怪不得姬老闆總是把小喬總帶在身邊,”黃樂安說,“原來小喬總是真有兩把刷子啊。”
興許是誇起人來也沒太注意,黃樂安這話直接暴露了他心中的想法。
“原來”——這詞說明之前並沒有意識到。
這不就是說之前以為喬清許是個花瓶嗎?
不過喬清許也不太在意,越往高處走,接觸的人越勢利,黃樂安能說出佩服他的話來已經很不錯了。
隨意客套了兩句,喬清許匆匆和其他嘉賓告別,朝莊文博的身影追了過去。
老專家走得慢,喬清許不一會兒便追到了莊文博身邊,說道:“莊老師,您待會兒有時間嗎?想請您吃個午飯。”
“吃飯?”
莊文博推了推那厚重的眼鏡,上下打量了喬清許兩眼,“你請我這老頭兒吃飯做什麼?有事說事。”
從姬文川身上學的那套,在莊文博這裡顯然是行不通了。
想想也是,莊文博是錦城博物院資歷非常老的研究員,甚至是汝窯遺址的發現者之一。就連姬文川的專家團都沒能請到他,他又怎麼會給喬清許這個小年輕面子?
“是這樣的,莊老師。”
喬清許索性拋開了虛與委蛇那一套,坦誠地說道,“日本那邊新出了一件汝瓷,我有一些問題想請教您。”
“哦,這事啊,倒是聽說過。”
莊文博背起雙手,繼續朝前走,“我學生說那東西很難認定成真品。”
莊文博的學生,必定也是專家級人物,多半就是姬文川專家團裡的人。
“它確實有些問題,但也都可以解釋。”
喬清許說,“比如它被鹽水泡過,可能是從海里打撈上來的。至於它很新,也可能是沒有經歷過正常的氧化過程。”
“你這些,我學生也都考慮到了。”
莊文博慢悠悠地說道,“但沒有證據佐證,這些假設無法形成完整的邏輯鏈,就沒法去說服別人。”
“那還是得先做假設,然後儘量去求證吧。您當年尋找汝窯遺址,不也是一步步假設,最後成功找到的嗎?”
喬清許說,“我不管這件東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