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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徐西臨不願意跟他多說。
其實徐西臨那邊的軍訓沒有想象中的嚴苛,除了不能隨便離校之外,強度不大,晚上十點熄燈,早晨五點半集合,中午還有個長長的午休時間。
據說旁邊有個女生連,因為紫外線過敏倒下了四分之一,痛經又倒下四分之一,還有各種鬧肚子著涼中暑之類的小毛病,總之,倆禮拜過去,能站著的湊不齊一個方陣。
獨生子女都金貴,真出事校方也付不起責任,訓到一半,先緊急把所有教育超市和食堂的冰櫃封鎖了,禁止向軍訓學生售賣冷飲,然後又把每天的訓練時間改到早晚,太陽出來以後基本就不練了,教官們對這幫爛泥扶不上牆的學生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整天帶著他們找陰涼地方拉歌玩。
未來腥風血雨的校園風雲人物一般這種時候就會嶄露頭角,有代表新生講話的學霸,有扛著吉他來上學的文藝男青年,還有天天請漂亮女生喝飲料的富二代教官……負責跟拍宣傳照片的宣傳組每天抱著鏡頭圍著被他請客的女生跑,晚上回來湊在一起交流哪個比較漂亮。
學校思政和輔導員則隨機挑了一批本地生,讓他們提前半天來學校報到,作為班級臨時召集人,徐西臨也在其中。
他一到學校,輔導員就眼前一亮,乾乾淨淨的北方男孩,大高個,長得也帥,衣服都是以前徐進杜阿姨她們精心打理的,上身非常賞心悅目,還很會聊天,沒有一般剛中學畢業的小男生的棒槌。
輔導員是行政保研後留校的師姐,隨口問:“你高中哪的?”
徐西臨:“六中。”
輔導員脫口說:“我也六中的!哎,沒想到是親師弟!”
“親師弟”仨字,奠定了徐西臨四年學生幹部和年年獎學金的基調,也給了他軍訓期間以幫輔導員跑腿幹活為名義逃避訓練的特權,很快,他就在全年級混了個臉熟。
在樹底下幫醫務室老師整理學生傷病情況的徐西臨悄悄拿出手機,飛快地翻了一下來電記錄。
旁邊一個醫務室老師說:“想給女朋友打電話啊?沒事,打吧,咱們這又不是訓練場地。”
徐西臨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把手機塞回兜裡。
徐西臨下定決心要藉著軍訓的機會把自己和竇尋的關係降降溫,可是剛開始,竇尋的電話總跟要追命的一樣,徐西臨只好控制自己這邊接電話的頻率。
漸漸的,竇尋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打電話的頻率減少了,徐西臨想起來的時候,已經兩天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