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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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湛盧的深邃與明察，沒有仁道與寬容，而是恰然相反。
湛盧為純黑，而它是純白。
湛盧深邃如淵，而它純淨如雪。
“好劍……”白覺驚歎道：“它叫什麼名字？”
歐冶子搖了搖頭：“你是它的主人，它的名字由你來取……”
“你就這麼送給我，不會不捨得麼？”
“我是鑄劍師，不是用劍人，有什麼舍不捨得的……這一世的最後，讓我鑄出了這一柄純淨蒼白之劍，它與湛盧以相同的方式鍛造，卻與湛盧不同，過於純粹，為仁道所不容……”歐冶子盤膝坐下，感嘆著：“也許，這便是宿命吧，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作為它的劍主，將來，必與湛盧決一鋒芒……”
“放心。”白覺走上前，從歐冶子的手中捧起這柄劍：“我會照顧好它的。”
“那老夫，便可以安心涅槃了，嬴政啊，老夫答應你的承諾，完成了……”歐冶子緩緩閉上眼睛，他靠在門上，彷彿睡著了一般，帶著欣慰的笑，實則靈魂已經立體，英魂從這幅軀殼之中離開，在虛空之中對著白覺拱手一禮，隨後飄然隨風離去。
英靈不會滅亡，他只是迴歸英靈之理。
白覺望著歐冶子，拱手致敬：“希望我們以後還會再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