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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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存在意義……
只是想到這種可能性，心中便隱約有種窒息般的苦痛。
她現在急需安全感，需要求證。
“前輩……”
她緩緩靠近，少女的目光宛若小動物般楚楚可憐，宛若受驚前的小鹿，只要白覺流露出少許抗拒她就會立刻逃開，明明已經經歷了無數艱苦戰鬥，她在尊敬的前輩和御主身前卻始終保持著這種有點嬌弱和敏感的性格。
“嗯？”白覺沒有去看她的眼睛，和現在的她目光相交很危險，非常危險……
“我希望成為前輩的力量，所以……能再一次和我締結契約嗎？”瑪修伸出白皙的手掌捧起白覺刻著三枚令咒的右手，透過女孩白皙的肌膚，手指觸碰著她的手腕脈門，能察覺到女孩不斷加速的心跳。
這是她需要的證明，只要契約不斷，只要仍是從者，她便有一千種為之奮戰的理由。
白覺心臟一跳，這本該是順理成章之事，從者需要魔力供給才能充分作戰。
他正欲開口，但在張口之前，他止住了聲音。
若是先前的自己必然會立刻答應瑪修的請求你，但古月青燈先前的告誡卻令他遲疑了——只要一日不斬斷這種聯絡，她們將只是你的附庸，為你而戰，為你而死，只會關注著你一人。
一定程度而言，這句話是正確的。
固然從者與御主之間的羈絆是無比深刻、超越了情感的聯絡，但御主是高於從者的，從者是兵器，御主是役使兵器之人，從者是烈馬，而御主是手持韁繩之人。
以前白覺並不覺得這哪裡不對，但現在仔細一想，這著實很扭曲。
本子不是經常有這種事麼？
用令咒強制命令英靈做出這種那種事來著，連從者自身意志都可以扭曲的命令，實在談不上對等。
如果簽訂了契約，修復了特異點，她還會留在迦勒底嗎？她的未來人生又將變成什麼模樣？
白覺忽然之間有些惶恐起來……他這才察覺到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偉大和萬能，他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揹負起太多人的人生，或者說，還沒有那份覺悟。
答應，或者拒絕，這是一個選擇。
沒有正確和錯誤的分別，只是承擔或放手，答應之後要揹負起的重量可是一個女孩的全部人生。
閣樓外，古月青燈坐在窗邊，望著庭樓裡的二人，眼中是期待，是審視。
——白覺和白諦相似卻又不同，白諦很擅長欺騙，連自己的真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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