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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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殷燃板起臉,阮符也拘謹起來,雙手在膝蓋上絞在一起。
“沒需求的話,儘量別喝。有需求的話,儘量少喝。”
“這樣說可以麼,妹妹?”
她正要打斷這難捱的沉默,便聽見殷燃開口。
阮符目光微愣,短短八個字,給了她會心一擊。
她終於又笑出來:“怎麼說都可以,我都聽你的。”
殷燃稍稍放鬆,表情嚴肅不再。
“那你呢?”
“什麼?”殷燃放下乾淨的酒杯,終於得空休息。
“你算新手,還是老手?”
問題脫口而出後,阮符才發覺自己做事不經大腦,有些沒話找話了。
殷燃是老手,百分之百絕對的,肯定的,以及無可否認的。這是明擺著,人人都見得到的事實——不常和酒打交道,她怎麼會是調酒師。
阮符一時有些臉紅。
“老手。”好在殷燃沒計較。
“那你平時也少喝點,多多注意。”
其實也少不了,畢竟殷燃靠酒吃飯,需要掌握每種酒類在舌尖的風味。但殘酷的話殷燃現在不想再說——
“好。”她這麼回答。
“對了,按照店裡的老規矩,調酒要等九點後開始,”殷燃說完,又提醒道,“你可以先喝點別的。”
阮符點點頭,她當然也不急著喝。
夜色悄然拉開帷幕,酒吧內賓客如雲。觥籌交錯,恭維逢迎,人們各自帶著得體的微笑,說的話真真假假。
燈盞在頭頂燦燦亮著,殷燃忙得連軸轉,難得有空閒間隙才會和阮符聊上幾句,剩下的時間,阮符只能支著耳朵聽旁邊的客人聊天。
比如左手邊的大叔,他正在電話裡談論大盤上證指數,一邊說一邊抽噎,擤鼻涕的聲音賺得無數皺眉和回頭。雖說父親生前也常談論這些,但阮符是一句都聽不懂。又比如右手邊的美女,正小聲跟朋友說著第26個前男友故事——那位ex喝醉後會抓著貓滴血驗親,分手的時候異常冷靜,轉過身卻偷偷掉眼淚。阮符聽得津津有味時,再一抬眼時,恰好九點。
阮符從未想到酒吧的氛圍也可以這樣和諧,沒有喧嚷惱人的四射燈光,也沒有眉來眼去身體舞動,只是迴歸了“酒吧”的含義——只是喝酒而已。
又送走一位客人,殷燃擦乾手,終於得空清閒,她從消毒櫃裡拿出一個乾淨的玻璃杯。
“店裡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