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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地哭,聽著他的話泣不成聲,“它。。。怎麼這麼傻?我又不是它的主人,也不是它的朋友,我們甚至才只認識幾天而已。。。”
她心裡難受得厲害。
那隻黑白串串一開始對她的到來是最為警覺的,可最後它卻因為她犧牲。
柯景堯想抬起的手終究沒有抬起,淡聲安慰她,“或許是因為你願意幫它。”
黑白串串僥倖從屠狗場那個對它們來說地獄一般的地方跑出來後,也許一直在找辦法解救它的那些同伴,只是沒有人能幫得了它。
而成亞夏對它來說,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因此它甘願用它的一命,換她的一命。
成亞夏含著濃重鼻音問他:“你把它送到哪了?”
柯景堯道:“離公安局和我家都很近。”
姚軒愣愣地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不明所以。
“合著小鴨是因為那隻救她的黑白串串哭的嗎?你不是說你一早就告訴過小鴨了嗎?怎麼她現在才哭?”
尤珍白了他一眼,為他的遲鈍感到無語。
連蔣譽銘都看不下去,悄聲說了句,“軒兒,你可真是個二愣子,這樣下去可咋呀?”
姚軒看著他一臉愁苦,彷彿同情他這輩子都討不到老婆的樣子,更加懵逼了。
啥呀?啥呀?!你們到底在說啥呀?能不能跟他直白一點說啊,別給他打謎語啊!
尤珍大概能明白成亞夏的心理。
小鴨雖然和她們關係都不錯,但對她來說,隊長還是不一樣的存在。
小鴨與這個世界重新取得聯絡後接觸的第一個人可以說就是隊長,更別提在那次無意中救了隊長後,兩人心意在“一定條件”下相通。
隊長對於小鴨來說,也許是重新觸碰這個世界的媒介,也許是在這麼多個案件中惺惺相惜的夥伴,更甚者也許是超越普通情感的存在。
儘管隊長看著是個冷心冷情的人,但兩人之間的羈絆註定使得他們的關係會非同尋常。
而人在最脆弱的時候,越是在親近的人面前,越是容易委屈。
因此小鴨情緒這才一下子無法繃住。
跟著柯景堯一同進來的劉向東眼神也在兩人身上來回瞟。
許久之後,見病房裡似乎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他忍不住咳嗽一聲。
好不容易平t復好情緒,成亞夏內心有些尷尬,趁著這一聲咳嗽聲趕緊轉移話題,“這位是。。。?”
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