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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容紅著臉,眼神中帶著落寞,又有幾分眷念似的。
對一個本就對美色沒有抵抗力的公子哥來說,這樣的眼神,殺傷力極大。
齊修明喉結滾動了一下,腰間的手用了點力,季容容身體一軟,便趴到了齊修明懷裡。
“你說,你父親讓你和一個殘廢訂婚?”齊修明問道。
“嗯......家裡遇到點事,只有這樣,才能保家族不倒,等明年,我可能就要嫁過去了。”季容容垂下頭,語氣有些哽咽。
齊修明指尖遊走,要不是礙於這裡人多,他必然要幹些別的。
對於季容容的話,他聽進去的不多,注意力全在季容容臉上。
“這麼說,季小姐即將成為有夫之婦了。”他深深在季容容頭髮上嗅了一口,語氣帶著曖昧。
季容容眸子閃了閃,這不是她要的答案。
她蹭一下站起身子,將外套脫下來遞給齊修明:“齊先生,您說得對,我不能做有悖倫常的事情,我先走了。”
說完,一點都不留念,轉身扭著腰就離開了。
齊修明嗅著衣服上殘留的香水味,遙遙看著季容容的背影,眼神中帶著遺憾。
季容容大步離開,心中卻在猜測齊修明的反應。
欲擒故縱,這是王婉教她的。
男人對太輕易得到的東西都不會珍惜,就是要若即若離,欲擒故縱,讓男人把控不住,才會心甘情願栽在石榴裙下。
當初王婉,就是這樣拿下季嘯風的。
季容容信心十足,齊修明一看就不是心智堅定之輩,很容易就會被她迷惑。
今日來畫展的目的,算是達成了......可惜,餘墨年......
哼,他不會放棄餘墨年這塊香餑餑的。
季桑寧穿著禮服與朱夏坐在路邊的長椅,手中握著冰袋給臉消腫。
“小寧寧,今天,你看到趙家的人了嗎?”朱夏有些心虛,光顧著吃了,人是一個沒看。
“嗯,和趙夫人聊了聊,她還拔走了我的頭髮。”
季桑寧摸了摸自己的頭,幸虧頭髮夠多。
“什麼?”朱夏一下站起來:“她指不定要用你的頭髮做什麼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