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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上來就要筆記,著實有點沒人性了。
於曼頤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她之前和袁晚要過去年的一份資料,準備拿出來糊弄一下尤紅。她一邊抽噎一邊坐到桌旁,剛準備把資料拿出來,尤紅竟然小心翼翼地關心道:
“你……你怎麼了……”
真是淚水開閘!
於曼頤先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和尤紅關係破冰,竟然是靠罵男人!
她太傷心了,人傷心的時候,在敘述上就會缺乏一些理智,理智又是於曼頤腦子裡本來就比較稀缺的東西。
一段簡要而略作刪減的前情概述後,於曼頤哭著和尤紅控訴道:
“他第一次見我就諷刺我!我以前穿衣服不大時髦,他說我是他爺爺的紫衣服成精!我剛來上海住的旅社不好,他還說這不是人住的地方!”
“天哪,好毒的嘴!”尤紅震驚道。
“他好像那種沒良心的野貓!餓了就來找我,想走就走,從來不打招呼!”
“男人最忌若即若離!”尤紅肯定。
“還毫無情調,就知道帶我吃黃魚餛飩。認識這麼久,沒一句真話。明明出身不差,裝得自己窮窮的,搞得我每次花他一點錢就輾轉反側,生怕他自己捱餓!”
“怎麼?還怕人圖他的錢啊?”尤紅老道地揣測,“這種男的最有心機了!”
“剛才還吼我!吼得可大聲了!”
“為什麼吼你?”
“因為……”於曼頤語塞,她也不能透露無線電的事,便說,“因為他不喜歡我把太多時間花在圖書館裡!”
“天哪!怎麼能限制人去圖書館,他憑什麼!他是不是就想讓你洗手作羹湯,少學點知識,省得把他比下去了!”
於曼頤胡亂點頭道:“就是!”
“分,必須分!”
尤紅緊攥住於曼頤的手,和她同仇敵愾,感情立刻升溫:“這種男人,一秒都多談不得!曼頤,你說得都是真的吧?這世上竟有這種cheapman。。。you,deserve,better!”
“都是真的,”於曼頤擦乾眼淚,篤定道,“沒有一件事是我編的,真的都是真的……你怎麼也說起了英文?”
“和樓下編譯所的同事說話多了。”
……
於曼頤和尤紅說了宋麒一夜壞話,也和她坦白四樓當真沒有試卷,也沒有往年課題,只有一些畫作,若是尤紅不信她下次可以把姜老師的許可權信借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