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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條內褲,一通檢查後,外傷只有左腿像是骨折了,內傷……不知道有沒有?
唉,死馬當活馬醫吧,救不回也不能怪我。
我弄熱水先給他身上擦洗乾淨,再將那床棉被蓋在他身上,然後,我拿出醫用酒精開始處理他的傷口。
酒精一倒上去,昏迷中的他「啊」一聲叫,身子猛的痙攣起來,我飛快的撲過去拼命按住他,才使得這丫沒一腳踹翻我的壁爐。
他臉色煞白,眼睛微微睜開,「你……你是……」
我一巴掌拍在他好的那條腿上,「我是你家祖墳著火修出來的大冤種,我現在給你治傷口,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蹬踹翻了我的壁爐,我就把你扔出去凍死。」
不知是不是被我震懾到,他居然真就不動了。
包紮傷口這種事,我其實是很有經驗的,嘁哩喀喳的開始操作,酒精清洗完傷口用雙氧水,雙氧水用完上碘伏,塗上雲南白藥軟膏,貼上無菌貼。
然後,我找了兩塊裝修沒用完的木板條擦乾淨,將他傷腿一捆。
好傢伙,這給我累的啊。
我一邊忙活一邊罵罵咧咧,誰能想到都末日低溫不知道還能活幾天了,我居然還得伺候人,費我的藥不說,後面還得吃我的飯。
你給錢了嗎?
等我忙完一回頭,好傢伙,人家又閉上眼沒聲息了。
得,我認命。
11
他睡到下午,才醒來。
眼睛睜開的瞬間,他就試圖躍起,但很快,被我捆好的傷腿讓他認清了現實。
再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被人扒光了。
他一把揪回被子,眼裡瞬間迸出絲煞氣,但虛軟的語氣還是出賣了他,「怎……怎麼回……事?」
我坐在邊上看書,邊對盆裡那堆髒兮兮的衣服指了指。
那衣服上血跡加雪水汙漬,我擦地的抹布都比它乾淨。
他對著那盆衣服瞪了半天,才像是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是……是你救了我?」
我擺擺手,「嗯,但不用謝,回頭把醫藥費付了就行。」
他有點放鬆的躺了回去,看著屋頂不說話,眉頭緊蹙,像是在像什麼。
我一邊腹誹他這怕是要賴賬,一邊倒了杯水,「起來,把藥吃了。」
那腿也不知道怎麼傷的,流那麼多血,不吃藥消炎,回頭發起燒來可不得了。
他撐起身體想坐起來,撐一半發現自己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