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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擠乾淨水丟進去翻炒,然後加進開水,將魚頭和魚骨丟進去,又將蘿蔔切了點丟進去,大火燒開後,改小火慢燉。
接下來,我將魚肉剔掉長刺,用鋒利的陶瓷刀片成魚片,放雞精,生抽,胡椒粉,一點點鹽,醋,蠔油,生粉,抓攪醃製。
粉條、海帶、香菇……等都用開水泡上,新鮮的蔬菜不多了,我切了點大白菜。
不多時酸菜鍋中傳出了香味,我將鍋端了放到壁爐上,再將各色菜都端過來,然後我則開了罐可樂,開吃。
程修吸了吸鼻子,深深看我一眼,「你手藝不錯。」
「那是,」我有點驕傲的喝了口可樂,見他目光看過來,我一把捂住可樂,兇巴巴道,「你傷還沒好,你不能喝。」
為了他的傷,無辣不歡的我,火鍋裡連辣椒都沒放。
要說身體強壯的人就是佔便宜,他腿上那麼大的傷口,居然僅靠我的消炎藥和碘伏雲南白藥膏,居然就好得差不多了。
昨天換藥時我看了一下,都不腫了。
他有些悻悻的收回目光,將魚片丟進去涮,魚片很能,不過滾了一滾,就可以吃了。
我則只挑蘿蔔吃,水嫩的蘿蔔已經燉爛了,吸收了湯汁裡的精華,變得鮮香軟爛,香得我恨不能連舌頭都吞了下去。
我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了朋友圈,「大雪天,就該配火鍋。」
老規矩,依舊只對那棟鄰居可見。
發完手機一扔,跟程修搶肉。
人多吃飯也香,不多時,我倆就連湯帶水的將一鍋酸菜魚吃得精光,就連湯,都用來泡了飯。
飯後,我抱著肚子,程修扶著我,我倆在屋子裡開始兜圈子消食,陽臺外,大雪依舊在下,皚皚白雪竟不知已埋了多少性命進去。
他看著窗外,神色凝重。
我問他,「你是在擔心你的戰友們嗎?」
這麼冷的天,政府和軍人、電力等部門,無不在為這場雪災拼命。
他搖頭,「不光是他們,我更擔心……」他沒再說話,我卻知道他的意思,他擔心的除了他的戰友,還有受災的群眾。
我閉一閉眼,壓下眼底的酸澀,「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們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救的。」
比如我的那些「好鄰居」們。
他回頭看我,目光堅定,「救助國民,是軍人的職責。」
「所以你們就要不分好人壞人都救嗎?」我突然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