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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天大的罪過。
而現在有了這三百四十二顆頭顱,便可以做點文章,稍微改改,不是主動放棄,是實則無奈。
再把這功勞稍微說說,堵一堵朝廷上下的嘴,雖然朝廷還是會降罪給他們,但必然不會像最開始那麼嚴重了。
王化貞和熊廷弼商量了一下,各自把奏章改了改,這才說起了溫越這事。
王化貞道:“熊大人,你覺得這錦衣衛百戶如何?”
“嗯……有勇有謀,是個不多的人才,比我手下那些庸才厲害的多了。”熊廷弼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又發覺王化貞似乎話中有話,他便語氣低了點,說道:“王大人,有話你就說吧,你我以前雖不和,但此時卻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
見一向高傲,看不起自己的熊廷弼語氣放低,似有緩和之意。
王化貞便也借驢下坡,親近起來:“飛白啊,以往是我目光短淺,多次與你分辨,此次廣寧之戰,若是聽從你的言語,或許不會敗亡,罪過全在我身。”
熊廷弼頷首,算是接受了王化貞的歉意。
“正好我這裡有一事不決,需要看看你的想法。”
王化貞說著,拿出溫越的那封求援通道:“飛白,這名錦衣衛百戶在信中所說還要留在青牙墩中固守,你看我們該不該救?
若是救的話,我們山海關內只有不到兩萬的兵馬,出去救他,怕力有未逮。
若是不救的話,這青牙墩只是一個小小的墩所,即便這次打退了韃子,韃子再次席捲,必然堅守不住,到那時這名錦衣衛百戶殉死,我等又怎麼和朝廷交代?”
一聽是這事。
熊廷弼當即就樂了,這王化貞政治上不錯,軍事上還真就是目光短淺。
本來他是想奚落王化貞幾句,但剛剛王化貞和他道歉,這便不好意思了。
於是,熊廷弼強忍著笑意道:“救當然是要救的,但也可以不完全救。”
這話讓王化貞大為不解,皺著眉頭:“飛白,你這話是何意?”
熊廷弼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肖乾啊,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這錦衣衛百戶早就沒有了危險啊,吳襄既然率領了兩千人到了青牙墩,這名叫做溫越的錦衣衛百戶,大可和吳襄一起離開啊,還呆在危機重重的青牙墩等死嗎?”
王化貞緊皺的眉頭一下子鬆開了,卻又疑惑道:“那為什麼他還向我求援……哦,我明白了,此人是在給我等尋臺階,如果我們